“我不渴,也不餓,咱們還是快點把事情講了吧,這些吃喝的事情,我們留到後面再說,你看行嗎?”流離塵搓著雙手,臉上洋溢著討好的笑容跟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投了一個白眼給他,語氣堅定的說道,“不行,一定要先喝茶,再吃糕點,吃完了,我們再說你來這裡的事情,如果你不想這樣子做,那你就回去吧,我不跟你談了。”說完,幕雪芸擺出一幅要叫人進來送客的架勢,嚇壞了流離塵。
“等會兒,好,好,你說先喝茶,吃糕點就吃糕點吧,反正這裡你最大,誰叫我說要的這件事情有求於你了,你說什麼就什麼吧。”流離塵見幕雪芸一幅要趕他出府的樣子,嚇的他心尖一顫一顫的,趕緊出聲答應道。
幕雪芸見他終於答應了,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笑容,暗想,哼,誰叫他當初在她說要辦婚館時,這個流離塵居然敢質疑她這個辦法,哼,現在知道她提出來的這份生意好了吧,哼,看他越是著急,她就越要把他諒一下,讓他急一下,讓他知道她幕雪芸的厲害,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得罪她。
☆、接出宮!出
此時正在喝著風采端來茶的流離塵並不知道他究竟在什麼得罪了幕雪芸,如果他知道他是因為上次質疑幕雪芸提出要辦婚館的事情而得罪了他,他一定會垂頭打胸,很後悔一番的。
喝了兩杯茶,吃了兩塊糕點,流離塵都快認為自己來這裡並不是來跟幕雪芸談生意,而是來喝茶吃東西的,吃飽喝足了,接下來,流離塵不客氣的打了一個飽嗝,終於記起自己來這裡是所為何事的流離塵在心裡懊惱了下自己,然後才跟幕雪芸說,“雪芸,我不能再喝茶和吃糕點了,咱們還是說事吧。”
終於喂完小貝吃完一小塊又綿又軟的糕點,幕雪芸不緊不慢的用手帕擦了下拿糕點的手,緩緩的抬頭望向他,“既然吃飽了,那就說事吧,說吧,你來我是為什麼事情?”
流離塵聽到幕雪芸終於同意認真聽自己講話了,頓時鬆了口氣,他真怕她又會使出什麼鬼主意,喝完茶又去喝湯,要是真這樣,他這個肚子就要被撐破了,沒有人知道此時流離塵心裡是有多興奮,他雙眼露出感激的目光望向幕雪芸,搓著雙手,急不可耐的跟幕雪芸說,“雪芸,你還記著你上次講過的婚館嗎,現在這件事情還做數嗎,我們還開不開?”
“怎麼了?當初你不是很不同意我辦這個婚館嗎,現在你又跑到我這裡來,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啊?”幕雪芸一臉得意笑容看著他問道。
流離塵臉上閃過尷尬表情,如果他知道這個婚館居然這麼令人注意,當初他一定會舉雙手雙腳贊同,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只能咧著討好笑容跟幕雪芸低聲下氣說話,“這,我以前不是不知道你提的這個婚館居然這麼火嗎,你可能這些天沒有出過王府,現在京城裡,大街小巷都在討論著幕府大小姐跟凌王府世子的婚禮呢,據我的人打聽,現在還有很多人在四周打聽這個婚禮是誰舉辦的,那些準備要出嫁的姑娘們也想辦上次那種婚禮呢。”
“原來是這樣啊,那流大哥,你現在還想入股跟我一塊辦這個婚館嗎?要是不想的話,也沒關係,我相信經過上次那場婚禮,要是我放出讓人入股跟我一塊開婚館這件事情,全京城上下的商人都會來摻一腳呢,你說是不是啊,流大哥。”幕雪芸似笑非笑的看著滿臉苦笑的流離塵問道。
現在流離塵深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受了,就像現在這樣,明知道幕雪芸說這句話是在挖苦自己,可是他就是不能反駁,並且還要擺出一幅自己錯了的樣子跟她道歉。
“我想啊,上次我不是有眼無珠嗎,誤把你偉大的生意看成是賠本的了,是我該死,所以我這次過來,還是想請雪芸你看在咱們是老朋友的份上,大人不計我這個小人的過,讓我跟你一塊合作吧。”一邊說,流離塵故意拿巴掌往他臉上拍了幾下,嘻皮笑臉的跟幕雪芸道了一聲歉。
幕雪芸見他這麼誠心的樣子,本來還在打算再繼續挖苦他一下,不過見他都拿巴掌打他自己了,頓時心裡的狠心使不出來了,出聲制止住還在往他自己臉上拍巴掌的流離塵,“行了,別再打你自己了,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認錯的份上,這次就先饒過你了,下次,你要是再敢質疑我的決定,那時我就真的不會這麼容易放過你了。”
終於聽到她的鬆口,流離塵在心裡鬆了口氣,摸了下他左邊的臉,剛才為了取得她同情,他可是真的打了好幾下,現在,手巴掌一停下來,他左臉上隱隱的傳來麻辣的疼痛感。
“很痛吧,要不要我讓人拿點祛腫的藥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