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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何幫主,既然你沒在衛鼎身上找到地圖,你不覺得很有可能在她身上嗎?還是你真的覺得她只是一個毫不知情的無辜者?你可不要這麼嗜殺成性,弄斷了尋寶的唯一線索。”許莊主笑得如二月春風,聲音柔和,在這瓦亮的月光下,倒算得上賞心悅目,儼然一副溫柔佳公子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他的險惡用心。

“如此,這地圖的去處就拜託許莊主費心了。”猥瑣幫主輕哼一聲,揮一揮衣袖,帶著一群黑衣人呼啦啦地走了。

我正低頭計算著逃生的機率,尋找著離開的機會,卻突然感覺自己膝蓋處一陣巨痛,我咬緊嘴唇,大滴的冷汗自額頭處出流下,我的左腿貌似是斷了,那個什麼許莊主,你是義莊的吧,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詛咒你下半輩子寂寞空虛冷。

懷裡抱著的兔子在我受傷的那一瞬間躥了出去,一口咬在了許莊主的胳膊上,那敏捷的程度簡直可以和捕食的豹子相媲美,小狐狸也跟著咬上了莊主的腿,尖銳的牙口可比兔子的好用得多。

許莊主神情不悅,倒是沒把這兩隻放在眼裡,隨手兩掌,便解決了。

我看著趴在地上受傷的兔子和小狐狸,很是心疼,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默默地回憶著剛剛猥瑣幫主和莊主的對話,提取有用的資訊,思考著他們的目的,為楚胤、也為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機會,“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怎麼做完全取決於你怎麼做,姑娘是聰明人,該怎麼做,想必姑娘心裡也是清楚的。”許莊主看著我說道,一臉溫暖的笑容。

“可我真的不認識他。”我忍著疼痛,觀察著明顯一臉質疑的許莊主,悽然一笑,“很顯然,我這麼說,許莊主恐怕是不會相信的。”

“自然是不信的。”許莊主依舊笑著,卻突然出腳,再次踢斷了我的右腿,毫不在意地對著跌倒在地、滿臉冷汗的我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查。”對身邊的人吩咐幾句,隨後便悠哉悠哉地坐在屋裡的椅子上,風輕雲淡地喝著茶。

也不過一會兒,一個黑衣人便拽著一打扮樸素、遍體鱗傷的中年男子進了屋,我細細一打量那沾滿鮮血的臉,竟是我租的那位車伕,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恐怕是命不久矣了,我忍著劇烈的疼痛低下頭,掩飾住眼中的憤恨和悲傷。

“聽說,你要去易州?”某個惡毒的許姓莊主和他的下屬交流片刻,戲謔地說道,“這要我如何相信你不認識衛鼎、不知道藏寶圖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若配合,把藏寶圖交出來,我也保證不為難你,到時寶藏也肯定有你的一份。”

☆、身陷窘境

易州?藏寶圖?我暗暗琢磨著,大致猜出來事情的來龍去脈:死在我屋裡的那具屍體應該是某個藏寶圖的擁有者衛鼎,但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大量的金銀珠寶必然會引起別人的覬覦,招來諸如猥瑣幫主、惡毒莊主之類人的搶奪暗殺,也終是身死,卻不知什麼原因,藏寶圖不翼而飛,而藏寶的地點,應該就是在易州,同時,他們似乎也認定藏寶圖在我這兒。

思及此,我故意做出為難的樣子,猶豫一會兒,試探地說道,“我自然是識時務的,只是不知道,倘若日後尋得寶藏,許莊主打算怎麼處理?”

惡毒莊主溫和地笑著,似是早已料到我會如此,“你想要多少?”

“三成。”我盯著惡毒莊主,眼神裡透著堅定,完全是一副見錢眼開的貪財樣。

惡毒莊主緩緩地笑出聲來,像是聽見什麼笑話,轉瞬間,瑩白修長的手指便掐上了我的脖子,默默地收緊著,“只要我再稍稍再用點力,你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那、你也一樣,什麼都得不到。”我呼吸緊促、斷斷續續地說著,絲毫不畏懼。根據剛才的觀察,這個所謂的許莊主絕對是一多疑的性格,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是不會相信的,如此,倒不如讓他認為我是一貪財之人,我在賭,賭他不會殺我,賭他不會放棄我這所謂的唯一尋寶線索。

或許是看出了我眼裡的掙扎,惡毒莊主未曾鬆開手指,只是再次出聲道,“兩成,不能再多了。”

“成、交。”我故作無奈地回答道,捂著脖子直喘氣,哼,他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嗎?找到寶藏再把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滅口?那也要看我接不接受這個兔死狗烹的結局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姑娘把藏寶圖拿出來,我們共同探討一番。”惡毒莊主依舊溫和地笑著,儼然是好盟友的模樣。

“我確實沒有藏寶圖。”看著瞬間黑下臉來的某位莊主,我緩緩說道,“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