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伸出浴缸無力垂落在地,瓷磚上躺著一把水果刀,而浴缸裡的水已經染成了血色……
卿淺直接衝過去,伸手往水裡探去,水溫還有一些熱度,她摸出孟雨菡的左手拿出來一看,果然,上面佈滿了橫七豎八的傷口,仍然有血涓涓流出。
卿淺皺眉,回頭衝著還在發愣的任雪喝道
“按鈴,叫護士!”
這時慌亂無措的任雪才彷彿找到了主心骨般反應過來,快速跑到床邊摁了呼叫鈴,並說明了情況。
卿淺把孟雨菡抱起來,然後把她放在床上,接著抓住還在流血的左手,把左手舉起來,然後摁住出血的傷口,對任雪說道
“有繩子嗎?”
當醫護人員感到病房時,正看到一個漂亮的少女把手搭在病人的頸動脈上,
卿淺拿開手,對沖進了的醫生說道
“失血過多,心率緩慢大概是40,呼吸很微弱,結膜蒼白,傷口我暫時結紮止血了,並且把她的腿抬高儘量增加回心血量,目前心律還是整齊的。”
然後,她與任雪就被趕出了病房,任雪呆呆看著醫務人員人來人往,不斷有各種搶救裝置被送上來,忽然問道
“怎麼辦?”
卿淺嘆了口沒說話,揉了揉她的腦袋,起身離開,卻被任雪抓住裙襬。
卿淺低頭看到任雪紅彤彤的眼睛,只得又拍拍她的頭
“我不走啦,就去上廁所。”
“噢……”任雪這時候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放下手,陳懇對著卿淺道謝
“謝謝。”
“不用不用。”卿淺揮揮手說著離開了。
因為每個病房都自帶洗手間,所以住院部是沒有廁所的,卿淺轉了一圈下樓去出去,竟然在醫院的公園裡看到了一個熟人。
卿淺走上去對滿面愁容的司空母親笑眯眯道
“伯母好呀~”
對方淡淡看著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怎麼,司空……昱…謹生病了?”
司空母親突然扭頭看著卿淺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明月,你是練了什麼功法突然變得這麼……”
卿淺立刻熱情洋溢的說道
“怎麼,伯母您要把司空昱謹送到我這裡來嗎?”
“……”
卿淺右手摸了摸下巴
“如果是他的話,雖然我不保證他能練成什麼,但是減肥還是可以的。”
司空母親看著她好一會,才緩緩頜首
“麻煩你了。”
卿淺笑著沒說話
“那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
另一間病房裡,肉球……不對,司空昱謹忽然看到進門的少女,多年養成的‘好’習慣讓他不經大腦一句嘲笑就脫口而出。
“上官明月,上官家還沒宣佈與你斷絕關係嗎?”
卿淺抬起右手
司空昱謹一驚,想後退卻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
卿淺把頭髮縷到耳後,對著肉球勾唇,帶著笑意的眼波流轉中,精緻的面龐顯得明媚而妖嬈。
但肉球卻沒有如旁人一般愣住,反而反射性的打了一個哆嗦。
卿淺開口笑道:“哎呀親愛的球球~~我找你好久呢~~”
一邊說著一邊笑著走近。
肉球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只能指著卿淺喊道,
“你……”
“啪!”
卿淺拍開那隻爪子,不高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