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神,和精靈一樣純淨的存在,任何髒物都近不了身。”
天神的名號真好使,一出口就矇住了毛人,幾位弟子為難地互相看著:“這……?”
“我去稟告長老,問問看天神大人能不能出去。”一位機靈的弟子說話間躥進了門。
‘糟糕,那幾個老頑固能讓他出門才怪。’李戴克不露聲色,心中卻很著急,腦子裡飛快地走著能各種可行性計劃,一會他露出不耐煩地表情:“好了,我不出去,我去找濮雲飛。”
說罷他掉頭就往裡面走,幾個弟子急了,慌忙拉住他:“不行!新人第一晚是絕對不能見面,否則淨身就白淨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的規矩怎麼這麼多。”李戴克故意裝作惱怒的樣子:“你們到底想我怎麼樣?我好好的心情都被你們弄的煩悶起來。”
“這……!”幾個弟子見李戴克發怒,趕忙鬆開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能對這位不是同類的神說些什麼。
“好了!好了!”李戴克推開幾位弟子走了出去:“我去林子裡走走馬上回來,你們也不要為難,到時候長老責怪起來,我會承擔全部責任。”
天神大人都說到這份上,幾個弟子不好阻攔,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李戴克的背影消失在階梯。李戴克故作從容地行走在階梯上,一到林子中,他立即飛奔起來,現在外莊的人為了慶祝天神和未來長老的婚禮都去了內莊幫忙,因此外面很安全,加上夜色和樹林的掩護,李戴克不擔心會被人發現,所以他蒙著頭,盡全力奔跑。
湖邊火烈鳥整好了隊形,一葉小舟安靜地停放在湖邊,李戴克先跳上去回頭焦急地看向樹林的方向,樹林很安靜,沒有腳步聲,不知道那廂濮雲飛怎麼樣了?
過了好一會,樹林裡傳來嘈雜的腳步聲,首先出現在眼前的是濮雲飛,他腳尖點地,飛似的奔跑著,嘴巴在微微顫動,李戴克是語言天才,他原本就是靠嘴型來辨別新語言的發音,因此他很快看出濮雲飛在對他說:“走!快走!別管我。”
濮雲飛想幹什麼,李戴克立即明白。可惜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會放下危難中的同伴不管,所以他沒有走,而是趴在船頭伸出了手。濮雲飛以為對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急得額頭直冒汗,他一咬牙,一發力,又提高了速度,奮力朝小舟飛撲過來。
李戴克只見濮雲飛風一樣的吹到跟前,然後他二話不說順腳踹向小舟,李戴克早明白他的心意,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以最快的速度探出身子,一把扯住他伸出的腳,利用慣性把濮雲飛硬生生地甩倒在小舟中間。
濮雲飛夠快,後面的人也不慢,濮雲飛剛倒在小舟上,長老和弟子們就趕到了湖邊,李戴克知道憑他們超強的腳力就算立即出發,火烈鳥也需要展翅的時間,肯定來不及。他急中生智,突然壓在濮雲飛身上褪下他半邊肩頭的衣服,像只餓狼似的猛啃了下去,周圍的人(包括濮雲飛)都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震驚。濮雲飛沒有反抗,他認為李戴克這樣做必然有他的道理。濮雲飛配合地環住李戴克的腰,將頭埋進對方的肩頭,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長老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他們尷尬轉過身子,年輕人羞紅了臉,天神的無所顧忌讓他們難以接受。長老們以為此次事件只是兩個慾求不滿的新人按捺不住性慾搞出的事端,看在對方是天神的份上,他們想放兩人一馬,等他們完事後再教訓就是。於是大長老命令弟子不許偷看,退到樹林裡等候。
李戴克只是將唇壓在濮雲飛肩頭,並沒有大動作,他眼睛的餘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岸上的人,見長老們和弟子都退到了樹林裡,並且背對著他們,李戴克知道唯一的時機就在眼前,他一聲‘呼哨’,火烈鳥全部從水中躍起,帶頭的幾隻撲騰著翅膀用嘴銜住小舟飛快地駛向湖心。
尖銳的‘呼哨’聲驚動了林子裡的長老,他們都是經過精靈培養、挑選出來聰明絕頂的人,小舟一動他們就立即明白怎麼回事,被愚弄的長老們飛奔到岸邊,看著越駛越遠的小舟氣呼呼地對著弟子們大喝一聲:“追!抓也要把他們給我抓回來。”
弟子們應聲而動,無數只黑影瞬間消失在樹林。
李戴克是直行,弟子們繞行,稍稍為他們爭取了點時間,但只是稍稍,李戴克還不知道歸雲莊弟子的腳力能趕上飛鳥。以為自己脫險的李戴克鬆了口氣倒在小舟上:“終於擺脫。”
濮雲飛可不這麼認為,他從小在飛雲莊長大,裡面的情況他清楚的很,他明白自己只是早走了一步,不代表已經到了外面。濮雲飛估算了一下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