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你幾分。”
“怎麼照顧?饒我一命?”秦韶華百忙之中與之對話。
“饒命就不可能。兄弟們有一個算一個,誰手上沒有幾十條人命,誰肯把到手的玩物放了?所謂照顧,就是讓你受刑時候舒服些,嘿嘿,比如那棍刑,咱們把棍子穿入你身體裡快一些,讓你少受點罪。”
“那可不行!”拿著棍子的太監立刻反駁,“我要好好讓她‘享受’呢!”
秦韶華面色冰寒。
一群變態!
棍子直戳她胸口,她折腰躲過,迎面又是人鋸襲來。
再躲。再躲。她像燕子一樣穿梭在兇狠的太監中間。眨眼之間,已經和每一個太監都正面對抗過,或踢或打,皆有反擊。
只不過甲冑厚重,她的反擊沒有效果。連番激烈動作過後,她有些氣喘吁吁。
“哈哈哈,讓我來伺候你吧!”一個拿著鐵鏈刑具的太監抖手一揚,鐵鏈像毒蛇一樣飛出,一下子纏上秦韶華腳腕。
秦韶華踉蹌著被拖到他身邊。
她的驚叫讓每一個太監都邪惡地大笑起來。
“她是我的!”
“我先抓住的!”
“是我把她逼得沒退路!”
“閃開,我這套刑具伺候女人最管用!”
秦韶華尚未倒下,太監們卻爭搶起了頭一個“伺候”她的權力。鐵鏈太監近水樓臺,藉著鏈子把她拽到眼前。
“還是我來吧,嘿嘿嘿,我這個刑具一時殺不死人,正好讓你們接著陪她玩,你們說如……”
話只說到一半。
後半句變成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啊!”
他鬆開鐵鏈拼命用雙手捂眼,可是甲冑面罩礙事,他又拼命摘面罩,但怎麼也摘不下來,戴著護手的手指並不靈活,阻礙了他的速度。
兩條血線順著面罩的孔洞流出,像兩道血淚。
秦韶華捏著一柄刀尖染血的匕首,身姿筆直站在他面前。
冰寒的眸子裡全是殺意,哪有一點將要就擒的驚慌?
太監們突然醒悟:她的尖叫是裝的!
是為了偷襲故意裝失手就範!
太監們二話不說立刻撲上,也不管那鐵鏈太監傷勢如何,甚至還有人嫌他倒地礙事,重重一腳把他踢開。
噗!
屋裡僅有的一盞油燈突然熄滅。
黑暗降臨,伸手不見五指。
所有太監下意識動作定格,卻聽見秦韶華飄忽的聲音一會左一會右,鬼魅一樣行蹤不定。
“蠢貨,化屍水見血肉即生效,你們擋住全身也罷,偏還露出眼睛。”
太監們凜然一驚,不由自主全都抬手捂眼。
卻發現自己四肢軟軟的,甲冑沉重,一時根本抬不起手來!
“啊!”
“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
秦韶華清冷的笑聲響起:“果然都是蠢貨。”
噗。油燈再亮起時,只見每個太監眼裡都流出血淚!
連躲在戰團外的傳旨太監都不例外。秦韶華在頃刻之間用匕首劃瞎了他們所有人的眼睛!
這時候便是屋裡亮如白晝,他們也不可能看見任何東西了。乒乒乓乓刑具落了一地,所有太監軟倒在地,嗷嗷慘叫著,或胡亂翻滾,或試圖繼續攻擊。可越來越發軟的手腳讓他們連慘叫都費力,何談攻擊。
秦韶華遊走在他們中間,閒庭信步一般。
“你們蠢,給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