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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公主過來,聽皇嫂在耳邊私語,哦了一聲,但手挽著皇嫂的手離開了。寧靜公主一走,讓凌若水很不自在,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南宮俊看出凌若水的緊張,聲音輕得如雲彩一樣,說:“凌姑娘,不必緊張,聽正皇兄說,凌丞相是冤枉的,孤很是不明白,既是冤枉的,為何還勾結餘黨屢次發起動亂,而且藏身在磷王府,幾次行刺磷王,這是何用意。”

凌若水也不知從何說起,靜靜的道:“小女的父親是兩朝的丞相,對先王,對皇上都是忠心耿耿,因為看不慣磷王在朝野的張狂,才奏請皇上親臨政務,誰曾想就此落下禍根,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是連累了府中一干人等,更讓父親死不瞑目,至於餘黨,一是無從為幾百口的血案平復,二是,朝上不斷的下令追殺,均是無計可施才奮起反抗。民女僥倖沒有成為刀下之魂,苟且偷生活在王府中,就是要查出磷王是不是真正的黑手,行刺一事,民女都不知情,且,皇上所說的餘黨分子在蝴蝶谷一役盡數殲滅,而民女也差點在那一天跟隨亡父而去。”

南宮俊見凌若水鎮定自如,不慌不忙,有理有條,根本不是一個年紀只有十三歲的女子,不禁打心眼裡欣賞直來,不動聲色的說道:“如此說來,倒是孤的不是了。”

“民女不敢。”凌若水不知這臉色無波無瀾的背後究竟是什麼心思,站起來跪在一側。“民女只希望皇上看在父親對皇上忠心耿耿的份上,下令徹查此事,還凌家一個清白。”

“起來說話吧。”南宮俊手略略一揮,說:“聽正王爺說起此事時,孤也是納悶了好久,此事是磷王爺上表的,查明凌丞相有謀權奪位之心,在你凌家還查出秘室,內有龍袍,證據確鑿,這讓孤十分震怒,如今又有正王爺作保,那孤給他薄面,姑且相信你一次,但是……你要查出凌丞相清白的證據,將真正的兇徒繩之以法,到時,孤一會召告天下,還你凌家一個清白,若然不是,你,連同你的母親,甚至是替你說情的正王爺,都要按律處斬,凌若水,你聽明白沒有。”

“民女明白了。”凌若水暗思,事情確實到了緊要關頭,再也不能為兒女情長所困了,她既是凌若水,就要做凌若水該做的事情。”

此時,南宮磷不經過內務總管的通報,大踏步往別苑而來,一進來,便給皇上行了禮,然後指凌若水說。“皇上,這個女人有沒有冒犯你。”

南宮俊微笑不語,故意問。“皇兄,你認識這個女子。”

“稟王上,她是本王的女人。”

“哦……她是磷王的女人啊。”南宮俊故作吃驚,說:“那磷王將她領回去好好調教一下。”

“是,那臣先告退了。”南宮磷拱手行禮,拉了一邊的凌若水就走,凌若水不想在皇上面前給其難堪,任由著被拉走,走到外面,直接被塞進轎子裡,和南宮磷擠一頂轎中。

抬轎的轎伕和隨行的護衛不斷從轎子裡面發的聲音,有爭吵,有晃動,有痛叫聲,接著就安靜了,他們心知肚明,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直到回到王府,喊了一聲落轎,轎裡傳出南宮磷的聲音,散開,侍從們便知趣的離開了。

不一會兒,轎簾掀開了,凌若水整個人縮在南宮磷懷裡,諾大的披風蓋住了她,南宮磷抱著她大踏步的往蘭閣走去,到了屋前,一腳踢開門,走到床邊,直接把凌若水拋在床上,被拋在床上的凌若水已是春光迸現,衣衫盡亂,紅唇變得有也有些腫。

“南宮磷,你想幹什麼。”凌若水從床上跳起來。

“凌若水,是我問你想幹什麼才是。”南宮磷跳上床,用膝蓋頂著她的胸,抓著她的頭叫道:“口口聲聲的說愛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受不了啦,找一個南宮正還夠,膽大包大的還去見皇上,你還把本王放在眼裡嗎?”

“你混蛋,你混蛋,我不是你的私有品。”

“你就是我的私有品,你的眼裡只容許看本王一個人,你明白嗎?”南宮磷用身體壓著她,吼道:“聽明白沒有,你聽明白沒有。”

“不公平,為什麼我的眼裡只有看你一個人,你又不是我的誰,只是我的床伴而已。”凌若水越聽越氣,倔強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只不過是肉體糾纏在一起而已了,我可以和你在一起,我照樣也可以和別人在一起,我不怕笑話,有什麼好笑話的。”

“你這個淫蕩的女人,你需要是吧,那本王就給你快活到死。”南宮磷粗爆撕破她的衣服,不再憐憫,不再顧著她的感受,如一隻發狂的野獸般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淚無聲的在凌若水臉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