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趕時間吶;你有啥目的就照直說吧,說完把我放在龍家大門口就行了。”想了想;飯盒又補充道:“先借我個通訊器。”
前面的人輕笑;長指在操作檯上跳動,輕輕一撥;動作那個瀟灑灑臨風風;一看就知道不是炮灰,甚至可以是個隱藏BOSS。
飯盒不禁側目,悄悄打量被撥到右側的通訊程式畫面,很矜持地遲疑三秒,他還是伸出手去打下硯的通訊號,試圖聯絡硯,但是提示訊號受到干擾,他猜著硯已經被龍家人帶走,果斷選擇聯絡範國和菊花。
雖然一時間不能說得太清楚,但是至少保住硯的請求,二人都乾脆應承,菊花更是頂熱心地詢問要不要找軍隊把龍家圍了。
我還秋天來了,咱們把龍家滅門呢!
飯盒對這小白言情文藝小清新的提議給森森地雷住了,當然,即使這提議再爛再不可思議,飯盒還是很感謝菊花的熱心,無怪乎能跟硯這種面癱交上朋友,有什麼銅牆鐵壁是二貨所不能攻陷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五十步笑百步’的飯盒回絕菊花的提議以後,初步佈置好一切,接著看向居士寬闊的後背:“喂,你還沒說你的目的,再不說,我就當你見義勇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咯。”
居士再度失笑,笑聲爽朗:“別這樣,我可是受人所託,很久很久以前我欠了他的人情,總歸要還的。”
“什麼人?”飯盒蹙眉,立即想到一個可能:“是那個X1111發獎號騙子?”
“騙子?”居士高高挑眉,倒是詫異丹青竟然會被當成騙子,他覺得自己對事情的瞭解實在不夠深:“他騙你什麼了?糖果?”
“你妹!”飯盒真是懶得講那破事,擺擺手:“別糾結那種事,說吧,他讓你找我幹什麼?我真的趕時間。”
居士有一刻沉默,而後說:“是為了那個硯嗎?”
“你怎麼……你偷看我的通訊?!”飯盒很肯定剛才只是在使用文字通訊,但是這個居士、隱客卻明顯知道內容,他有點生氣,雖然想表達霸王之怒,最後效果卻是鼓起臉頰像尾充氣的豚魚:“喂,你就是偷看也別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炫耀呀,你不知道當小偷應該躲起來自己偷著樂嗎?問候你全家哦!”
居士還是笑,好像被嚴重取悅到,好一會地說:“你在用我的東西,我想不知道都難。”畢竟這些東西都跟他的主機連線好不好?
飯盒不明就裡,但也知道自己有求於人,沒輒,也就傲嬌嬌地哼了一聲,不再追究:“喂,那騙子讓你幹什麼?”
“幹什麼呢?反正不是壞事,但是你現在趕時間,我們可以找個時間再談。”居士發出低沉而單調的長音,似乎在思考,長音突然終斷,他接著說:“如果我說,我可以讓你直接進龍家把人帶出來,你認為呢?”
“那自然是好。”飯盒毫不客氣,尤其是想到這傢伙黑掉自己不少私隱,就完全沒有任何障礙地把人使喚了:“哥們,你是個高手,最好幫我定位一下我老婆在哪裡,我不想到處亂跑。”
“呵呵,連剛才那個基地都能夠獨力逃出,龍家是個難題嗎?”居士雖然這般說,卻沒有拒絕幫忙,他正透過系統在分析飯盒,希望能找出一絲跟伴侶相似的東西,最後他從表到裡分析一遍,除了DNA上面顯然有關聯,肉體強度近似,外貌甚至連性格都摸不著邊。這DNA神馬的真神奇,居士邊感慨邊說:“嗯,我們還有五分鐘就能抵達,那麼,在這五分鐘裡面,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吧。”
“嗯?”五分鐘,真長!飯盒撇撇唇:“問吧,但我不保證會不會忽悠你。”
“呵呵,我能測謊。”
“呵呵。”N+年前就把測謊玩完這種事情,我會隨便告訴你麼?
居士不太在意飯盒怎麼想,徑自問:“如果我說,我認識你的親生父親們,他們一個是銀河系貴族的罪人但是實能強大,在河外星系混得很開,是海闊天空的自由人;另一個在銀河系位高權重,財雄勢大,幾乎能呼風喚雨,你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你會選擇跟哪個?”
“瓦勒個去!”第一感想衝口而出,飯盒真的被震精了,這內容有點資訊量過大,父親們?這包子皮原來是男男生子的產物?好累,感覺不再愛了——有個神秘人從天而降告訴他這具肉體的身世,豪門恩怨、虐戀情深、強取豪奪什麼的必須有,這是神馬坑爹身世呀。
同時,飯盒覺得自己接觸到某個神奇的領域,N+年前試管嬰兒什麼的都是精卵培育的呢,如今已經發展到細胞分裂神馬的了嗎?咱能不高能嗎?你讓受精卵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