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能要你枝花嗎?”那嬤嬤一聽這話,唬得臉色都變了,忙陪笑道:“姑娘恕罪,我眼也花了,不認識姑娘們,姑娘恕罪罷……”恪寧哪裡聽見,一把扯著那叫韶華的丫頭向這邊來,嘴裡道:“媚上欺下,再也得不了好兒。” 靚兒也只得跟過來,笑道:“剛才還唬三唬四的要小心行事,這裡就狐假虎威起來。”
“呸,我就見不得這樣的狗奴才。”她話音剛落,便聽後面一人笑道:“你在家也算得上是一門格格,怎麼在這裡滿口胡話。”恪寧回頭,卻是李重秀和另一個小宮女。恪寧一愣,心道:“自上次鍾粹宮一面,倒有幾個月不見她。”面上卻笑道:“秀姐姐也進園子了?”靚兒打趣道:“她不進園子,四阿哥那裡,誰給打扇子,誰給捶腿呢?” 一句話說得重秀滿面通紅道:“你整日只會耍嘴,明兒攆你出去做個說書先生罷。”恪寧笑道:“靚兒說得是,有秀姐姐在,謝嬤嬤他們也閒得很,用不了那麼多小公公,老公公們。這個上的人,哪個上的人,秀姐姐可是三頭六臂的人,連針線上的事也管的剔透!”重秀一聽恪寧又牽上那日的事,也不好說什麼。但到底猜疑著恪寧:“我有三頭六臂,也抵不過恪寧又有三隻眼,又有三寸不爛之舌!
靚兒聽著這是話裡有話,忙笑道:“你來這邊逛什麼?不好好伺候主子。”重秀解了她的意兒。扭頭笑道:“沾你的光,我也來討幾枝菊花!真是的,入了秋還是這樣的熱。”說著向韶華道:“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