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不關你的事,你怎麼傻得一肩扛起?萬一是死罪該怎麼辦?」
「傻丫頭,我們是夫妻,金府的事便是我的事,難道你希望是岳父在這裡受折磨嗎?」
「無論是誰我都不忍心。」生死交關之際,他竟然一心只想到他們,令她感動萬分,這也讓她更想把他救出來。
「此事是那狗官一手策劃,他想得到金樓錢莊,無論他開出什麼條件,你千萬不能中他的計,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金縷不禁苦笑,「你如今身陷牢裡,又有什麼辦法對付他呢?」
「相信我,我自有辦法。你馬上回去,不可再來看我,若那狗官要求談事情,你也要拒絕,懂嗎?」他很擔心金縷不相信他,萬一做出什麼傻事就糟了。「先前我就已派信田去找人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所以我會努力撐著,別擔心了。」他笑了一下,希望讓她放心。
無論他說了多少保證的話,但只要他仍在牢裡,就無法讓她安心。
「他們實在太可惡了!竟把你打得遍體鱗傷,太過分了……」
「沒事的,這點小傷我還撐得住。這兒潮溼骯髒,你別待太久,快回去吧。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出去了。」他多想拭去她臉上的淚水,無奈雙手被縛,只能望著她的淚眼。
金縷淚眼婆娑,心知他說的幫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畢竟廖縣令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這些話只是為了安撫她罷了。
見她淚水彷彿流不盡,看得徐靖磊萬分心疼,「小縷,別哭了,為夫仍在這裡,不會輕易被打敗,你要對我有信心,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回家了。」
「靖磊,你還記得那個算命師說的話嗎?後來我曾再找過他,他說我必須下定決心讓你走,你才能保住一條命。倘若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我應該早點讓你回去,現在也不會連累你………」
「傻丫頭,你真相信那個算命的?若他能說準,早就被皇帝延攬為國師了,又怎會淪落街頭擺攤算命?那些只是江湖術士為了哄騙人才胡亂說話。」徐靖磊很後侮當天答應算命,若不算命也不會讓她胡思亂想了。
「他對於你的事說得很準,不可能有誤。」
「好了,別再說了,快走吧,安心在家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回去。」
真的很快嗎?金縷含淚無聲地問。
她的夫婿真能平安歸來嗎?她真要坐在家中傻傻枯等嗎?
她信他,愛他,卻不忍見他受折磨,她一定要救他!
金縷在他臉上印了一吻,隨即離開牢房,直接去找廖縣令。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金樓錢莊的事了吧?」
「你要怎麼對付徐靖磊都不關金府的事,要殺要剮隨你便!」
「你什麼意思?不顧你丈夫的生死了嗎?」廖縣令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發展,他還以為金縷在看見徐靖磊受到的折磨後,會無條件把金樓錢莊交出來,但她的反應卻出乎他意料之外。
「徐靖磊已經不是我丈夫了,我們已經離緣,再無夫妻情分,換言之,就算大人將他殺了或是跟他談條件,都得不到金樓錢莊。」金縷冷冷地笑著。
廖縣令臉色鐵青,片刻後才笑道:「哈哈哈!不愧是金府小姐,果真現實,我總算見識到了,很好。來人啊,帶徐靖磊上來!」
不一會兒,徐靖磊被兩個人架過來,他抬頭看見金縷,眼神裡滿是憂慮。
金縷看著他,忍耐著不露出半點痛楚,眼神亦無絲毫情意,「大人,我與他再無關係,難不成你還想用他來威脅我?他所做的一切完全與我們金府無關。」
廖縣令看著徐靖磊問:「金小姐說與你再無夫妻情分,你的所作所為和金府無關,你可同意?」
金縷別過頭,看也不看他一眼。
「再無……夫妻情分?!」
廖縣令嘴角抽了一下,「是啊,金小姐說已經與你離緣,從今天起你們再也不是夫妻,有這種妻子真是令人不勝唏噓啊。」他故意說得這般不堪,就是想看看他們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第十八章
「小縷,難道我不能陪你同甘共苦?」徐靖磊完全不理會廖縣令說了什麼,眼睛直勾勾地望著金縷。
「沒錯,對我而言,毫無利用價值的人就不用留在我身邊了,從今天開始,你我再無瓜葛。」金縷逼自己說出傷人的話,不可心軟。
「你不相信我嗎?」
「大人,他與我再無關係,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她知道只要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