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睡吧。」
「你會陪我嗎?」
「我會在這裡等你醒來。」
金縷朝他甜甜一笑,睡意逐漸襲來的她總算願意安靜了,她扣著他的手,將他的腿當成枕頭,安穩地入睡。
她好夢正酣,徐靖磊看著她的臉,不禁想到——他來到宋朝該不會就是為了與她相過吧?
腦海思索這個可能性,他徹夜未眠。
金復是金縷的爹,也是「金樓錢莊」的老闆,全國分行二十五間,徐靖磊第一眼看見金復就覺得他很精明。
若在商場上,他會認為對方是扮豬吃老虎的型別。金老爺露出和藹笑容,看起來很好相處,實際上眼神卻相當凌厲,應該比自己還難看透。
他不怕應付這種型別的人,最討厭的是那種表面和你稱兄道弟,轉過身便直接捅你一刀,讓你連喊救命也來不及。
「金老爺。」看金復這態勢,應該昨晚就知道了女婿被人掉包,不然怎會在看見他走入正廳還一派輕鬆閒適,他更相信秋筵的一舉一動必定都在金老爺的眼皮底下。
他絕不是一個會讓外人欺負自己女兒的父親。
「呵呵!」金老爺摸了摸鬍鬚,笑呵呵地說:「都已經拜過堂了,如今你是我女婿,是不是應該換一下稱呼?」
「我相信金老爺應該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還請告知。」至少他要弄清楚自己是怎麼被賣了。
「先坐下,我們再好好聊聊。」金老爺招呼道,命僕人端了一杯茶進來,才回到正題,「沒錯,我確實清楚這件事,只是沒料到秋府的人會這般大膽,竟敢做出這種偷天換日的事。秋府的人以秋筵不知吃了什麼,臉上長了怪東西,需要兩三天才能消退為由,將你的臉以布層層包住,命人架住你和縷兒拜堂,之後他爹孃不知幾時不見蹤影,我心生疑惑走進新房,就看見你已取下蒙面布巾躺在床上,秋筵則不知去向……放心,關於你才是新郎一事我會有一套完美的說詞,不會讓你委屈。」
「我被下藥了。」他一點都不委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