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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子,為了保住地位不惜任何手段來對付嫡出弟弟遺留下的兒女,可笑厲景琛還以為只要取得功名、努力鑽營、攀附上權貴、自己掌握上權利就可以扳倒大伯父,奪回爵位,為蒙冤的父母洗清冤情、正大光明的進入宗祠,哈哈,原來是他自己太過天真,連嫡親的弟妹都照顧不好。

將弟弟妹妹留在後宅之中,他們該多麼的無助啊!

厲景琛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陽陵侯府,怎麼回到孝漓公主府的都不知道,公主府錦繡亭臺,卻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他從小習武,本應該在戰場之上建功立業,未料到回到侯府後的第一年就因為落馬傷了筋骨,從此再也無法舞刀弄槍,不能習武厲景琛就改為讀書,意圖博得一個功名,蒼天不負有心人,今年的科考他蟾宮折桂、嶄露頭角。眼看著就可以位列人臣、施展抱負,日後他會讓大伯父戰戰兢兢、惶恐不安,奪回陽陵侯的爵位指日可待。

但世事難料,厲景琛俊朗瀟灑、年輕有為,一下子被孝漓公主看中,陛下賜婚,有著光輝前程的厲景琛就變成了只有虛銜的駙馬,一切抱負都變成了空談,這輩子他註定了只能夠作為公主的附庸吟詩作畫。

厲景琛的不甘和憤怒在皇家面前不足一提,但厲景琛很快就想到尚主之後,他就是皇親國戚,在大伯父征戰失敗之後未嘗沒有奪回爵位的可能,縱使沒有實權,他也要奪回本屬於他們家的爵位和家財,但今日陽陵侯府的熱鬧徹底的打破了厲景琛的妄想。

孝漓公主刁蠻任性、性情不定,成婚兩月以來,至今沒有讓厲景琛近過身,兩人有名無實。厲景琛和孝漓公主的院子在府中的兩個方向,鬼使神差的,厲景琛往公主所在的院子走去,院外公主的貼身丫鬟芷水正守在那裡。雖然厲景琛筋骨受損無法習武,但是繞過一個小丫頭進到院子裡還是輕而易舉的。

進入院內,厲景琛就覺得奇怪,院子裡太過安靜,要知道孝漓公主喜歡熱鬧,時時刻刻圍在她身邊的伺候的人少說也有十好幾個,但今天院子裡悄然無聲,安靜得太過異常。

靠近正房,裡頭男女歡愛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厲景琛握緊了拳頭,震驚得睜大了雙眼,男女的聲音他都很熟悉,女人正是他新婚不到兩個月的妻子孝漓公主,而男人,是與他交頸纏綿、把酒共訴衷腸的穆郡王祁泰初。

此時此刻,一想到自己與祁泰初有過肌膚之親,厲景琛就噁心想吐!

厲景琛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裡面的雲雨已經停歇,男女調笑的聲音不斷的傳來。

“好哥哥,這一天天的真討厭,我們都不能日日相見,讓人家心裡面好難受。”

祁泰初的聲音厚重低沉,帶著歡愛之後的慵懶和沙啞,“漓兒妹妹,等哥哥成功了我們就可以日日在一起了,到時候我為皇,你為後,日日相對,步步不離,到時候可不要嫌棄哥哥呀!”

“才不會呢!”孝漓公主是眾多公主中唯一得到皇帝喜愛的,對其的寵愛甚至超過了皇子,“我那些兄弟個個都不成氣候,哪有哥哥你這般英明神武,父皇遲早會封你為太子的。好哥哥,為了讓我們的孩子能夠正大光明的出生,人家才答應你嫁給了那個廢物呢,你什麼時候除掉他嘛,難道真要孩子喊他父親!”

祁泰初是祁氏宗族的旁支後人,因先父為皇帝立下汗馬功勞才得以封王,其父死後,他襲爵成為郡王,從小和皇子一同讀書的祁泰初有了更瘋狂的想法,同樣姓祁,為什麼他只能當個王!

揉捏著孝漓公主的纖纖細腰,祁泰初想到的是厲景琛倔強中帶著媚態的表情,心頭一熱,和孝漓公主說話的時候就顯得心不在焉,“快的,很快的。”

是快要除掉厲景琛還是快要成就大事,不得而知。

孝漓公主得不到準確的答覆,正準備發難,柳眉倒豎,依偎在祁泰初懷中的柔軟身子也坐了起來,祁泰初立刻反應過來安撫,抱著孝漓公主溫言細語,“我不是在想著怎麼除掉他嘛,答應了陽陵侯的事情總要完成,好妹妹再等一陣子,很快我就為你披上鳳冠霞帔,讓你成為郡王府的女主人,不久的將來,你還要母儀天下啊。”

孝漓公主這才轉怒為笑,豐滿的身體靠在祁泰初的身上嬌若無骨,但依然有些不滿,撅著嘴巴說道:“陽陵侯要除掉厲景琛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不就是個軟弱無能的廢物,真是讓人嗤笑啊,還妄想著奪回爵位,也不看看自己那廢物樣兒,除了會做些個錦繡文章還會什麼。”

孝漓公主翻來覆去的罵著廢物,不見其他難堪的字眼,但聽在厲景琛的耳朵內,卻格外的刺耳。

“那廢物不是成為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