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肖饒看著她淚眼汪汪,如今軟著嗓子求他,心裡跟開了花兒似地。
林秋穗真的不是故意軟著嗓子的,是嚇得加哭的,人一脆弱總會格外低沉。
“我有個條件。”
林秋穗看看他,眼珠轉啊轉,條件,當他的丫鬟麼,給他做衣裳麼,肯定不是出賣肉體,這點她是肯定的,她很清楚衛肖饒這個人的品格。
衛肖饒看她想來想去覺得心情很好,沒錯,這個時候的芙蓉就是活潑的,天真的。“你喊我肖饒。”
“往後你若喊我肖饒,我便幫你。”
林秋穗思量了思量,吞吞吐吐喊了一聲“肖饒。”雖然肖饒這個名字太不清不白了,可是這可是贖身啊,這可是自由啊,借的錢日後定會還給他的。
這時,慶兒卻是氣喘吁吁地回來了。
回來見衛公子和孫公子在,姐姐也好好躺在床上,也顧不得禮數坐在凳子上開始喝茶,一連灌了一大杯。
孫續祖笑道“慶兒在後面,我們倆竟是忘了。該死該死。”
衛肖饒見慶兒來了,便起了身,“慶兒,你找身乾淨衣裳給芙蓉換上。”
然後拍拍續祖。“你方才也聽到了,芙蓉她求我了,你有交情,咱倆去張麗華看看吧。”
孫續祖撇嘴,“麻煩事啊,替你當英雄把美人兒救走了,那吳正胥回來找事怎麼辦,我有何好處?”
衛肖饒一看他那哈巴狗似地樣子,“你要我怎樣我怎樣好吧。”
孫續祖得了令立馬起了身出去,衛肖饒也跟著退出去關了門,道“我倆一會再來。”
林秋穗拿起慶兒拿的溼毛巾擦了擦臉,道“恩,謝謝續祖兄,肖饒兄。 呃,肖饒。”
兩人剛走到樓梯口,慶兒跑了出來。
“怎得不伺候芙蓉換衣服。”衛肖饒道。
“姐姐的玉墜掉了,我去春花房裡看看。”
“罷了,我倆去吧,你去伺候著吧。”孫續祖壞壞地看了一眼那情字已經刻在臉上的衛肖饒。
“麻煩爺了那。”慶兒覺得他們兩個是真的好,有錢有勢又善良正直還沒有架子。
孫續祖擺擺手,“無妨,幾步遠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大餅默默蹲在牆角對手指!!
這樣雖然是劇情雖然是有進展了,但是不是太快了。
☆、贖身贖身
孫續祖看著那個滿面春風的男子,“你這樣可不地道啊,你瞅瞅人家芙蓉哭的梨花兒帶雨的,你還這麼高興?走起來一顛兒一顛兒的。”
這個春風得意的男子扭頭一本正經道“你哪隻眼瞅見我高興了,趕緊去辦咱們的事兒吧咱。”
“肖饒!!!”孫續祖在後面捏著嗓子拿著腔子軟綿綿道。
“得了吧你,我家隔壁衚衕裡的王二傻子就是這麼個腔調。”衛肖饒嘴上雖是這麼說,可是心裡跟吃了蜜似地,那一句肖饒,叫的他春心蕩漾的。
三兩步兩人便走到了春花門前,“柳二公子走了沒。”衛肖饒任何時候都是溫聲細語的。
“回爺的話,柳二公子已經走了。”心道,方才那麼給那柳二公子辦丟人,能不走麼?這一鬧可好,這尋歡樓又少了位燒銀子的客人。
此人正是徐四兒,發才聽說孫公子和衛公子過來不知和柳二公子說了什麼,柳二公子氣沖沖地走了,走到大廳的時候不解氣,一腳踹翻了他的那個隨從,那隨從的腰直接咯在了桌子稜角上,掙扎了半晌才勉強站了起來晃晃悠悠走了出去。
當時好多客人都嚇了一跳,只是,看人眼色生活著的人,這都是常事了,徐四已經見怪不怪。他立刻就上來看春花怎麼樣,倒是沒受什麼傷,只是捱了一巴掌。
他聽了事情經過,吵了春花好一頓,早就跟你說過不要生事,為了區區五十兩銀子怎能去作他們這些名門權貴鬥爭的一枚棋子,不,這還不是棋子兒,根本就是炮灰。
這不他哄完春花,剛剛才出了門,便又遇見這兩位閻王爺。
“爺可有什麼事?”徐四聽衛肖饒問柳英的事,連忙問道。
“有東西落在裡面了,過來找找。”衛肖饒道。
說完他便開啟了門走了進去,春花一看這兩位大爺又過來了,趕忙迎上來,“爺,您過來有什麼事兒。”這全憑多年來培養出來的職業素養啊。
“芙蓉有個吊墜掉在你這裡了,你可曾看見?”衛肖饒很討厭和這種人說話,表情真是要多不耐煩就多不耐煩。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