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的趨勢。說實話,她並不討厭他,一起相處工作了數年的時間,她從伊路迷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好的、壞的、實用的、無用的……她理解他的生活方式,但不表示她就會贊同他的所作所為。雖然有時伊路迷會在她面前顯露出特別詭異的‘善良’一面,而她除了膽戰心驚的接受卻從沒認真的去深想過。
她甚至一度以為,他那時候是腦子有病,是為了折磨她好玩,是閒的蛋|疼,是……總之,她從沒想過這一切是因為他、喜、歡、她!
她好想冒死拒絕他。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她不能自己作死啊。話說,不管她願不願意,她的結局好像都沒辦法happy ending……舞不斷催眠自己,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是愚蠢的人類。既然已經決定不接受人家的‘感情’,那麼人家給的‘好處’自然也不能再接受。
摘掉脖子上掛著的沉重到讓她喘不過氣的指環,舞在考慮它的最終歸宿。
在伊路迷硬要把指環給她的那天,她多嘴說了一句,如果不小心弄丟了,屬下怕賠不起。只是舞到現在都記得當時那貨驟然上翹的嘴角,雖然笑不達眼,臉上仍是一片木然,但說出口的話音裡卻含了那麼一絲歡欣,他說,你賠的起。
一句‘你賠的起’,舞已經在心裡把那枚指環奉上神壇。不能弄丟它。伊路迷要的自己肯定賠不起。
隨後,舞遞交的‘獵人測試申請卡’從揍敵客宅邸正式寄出。
而自從舞意識到伊路迷對她可能的心意,她就沒睡過一晚踏實覺。睡不著不要緊,她可以鍛鍊身體。
數天後,濃重的黑眼圈爬上了了舞的下眼瞼,而之前一直困惑著她的‘沉重指環’,則安分的躺在她的胸口。但這並不表示她打算接受伊路迷,如果讓她來選,她寧願跟集塔喇古那個逗比手牽手混世兼作死,也不願意呆在伊路迷手心裡做他的扯線木偶。
一週後,伊路迷‘善心’再發,准許她回賽肯鎮的家中等待通知信件。舞簡直都要對他‘動心’了。而在這之前,席巴確如自己所說的那樣,沒再過問過伊路迷對她的處理態度及事宜。她出頭鬧成那樣,結果卻全身而退,最氣憤卻也是最無力扭轉局面的基裘是每次見她都如刺梗喉。
漪夢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實權,基裘有意讓她協助伊路迷進行日常工作,但是全被那貨以‘女人不需要多事’來一票否決了。
是啊。揍敵客家的女人並不需要工作。基裘氣憤之餘也拿這個說法沒辦法,更是拿伊路迷沒辦法。
舞為了更好的掩飾自己的計劃,曾故意私下找過傑伍茲,想透過他在糜稽那裡的職權查探一下安娜現在的具體資訊。可惜,傑伍茲幫不了她。她甚至主動去找了漪夢,畢竟她在安娜身上也是留下了致命制約的,也許她能知道點什麼。漪夢迴答的更乾脆,距離太遠,她頂多能知道安娜仍然在呼吸。而只是得到這樣模稜兩可的回答,她還差點被伊路迷瞪死。
總之,活著就好。
再次回到自己家中已是早晨六點,她房間的窗戶已經被整修好,破碎的床也已經換上了另外一張一模一樣的新床。舞正想去露西家表示感謝順便收取一下信件時,才剛出門口,就遇見了那一家三口正準備出攤。
“你們好。”舞微笑著跟那一家打招呼。因為她對自己那日離開時的記憶全無,所以自然不理解露西為何在看見她之後欲言又止,而一向對她很和藹的班傑明也是一副有話說卻無法說的樣子。
傑斯卡終是在那對夫妻攔阻無效後暴漲怒氣的衝到她跟前,將她堵在了自家門口,“你……你跟那個少爺是什麼關係?!”
少爺?伊路迷。什麼關係?這是在質問她。難道那貨那天對這一家做了什麼?
“他,對你們做了什麼?”舞的視線在這一家三口身上掃來掃去,還好,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對我們做了什麼?!”正處於變聲期的傑斯卡的聲音帶了嘶啞,“你為什麼跟他……”
傑斯卡說不下去了,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苦悶不已,甚至都有了要哭的架勢。舞有點呆,這種情況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求助性的看向露西。
“唉……”露西深深的嘆了口氣,“小舞你跟我進屋,咱們談談吧。”
“……好。”舞跟著露西進了自己家,這一家到底是怎麼了?
短短的十幾分鍾,露西把那天他們因故來到她家看到的和感受到的都跟舞說了一遍。終點跟她強調了,就算他們看到了那樣的景象,她二柏舞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也不會有所改變。但是,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