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辰,不必搞得像是久別重逢,小別勝新婚一樣的甜蜜吧,好歹顧著我這個孤家寡人啊。”
屠清雨紅著臉罵道,“你還說呢,酒都把老鼠毒死了,那麼多人親眼所見,哪裡能怪我們不信你。”
“毒老鼠的那一杯,初雪用了障眼法,在裡頭下了藥。我若不這樣,畫娘又怎麼會信我是來真的,又怎麼會深信不疑那壺酒真的就是毒酒,喝了必死。露出狐狸尾巴。”
她以為她天生喜歡演壞人麼,早朝時多少雙眼睛裡帶著驚恐,活像是在看一個潛伏型的心理變態患者,以為她是人格分裂了吧。
屠清雨怪道,“那你該事先跟我們說啊。我要是知道,也不會當著那麼多人面前丟臉,哭得那麼難看。”
“我若是事先跟你說,就你那撒謊都說的結結巴巴的樣子,連你自己都騙不過,怎麼騙別人。秦凡也是個老實人,不懂說謊,我只好連你們都瞞著,讓你們真情流露了。”她看向他們兩個挽起的手,“這樣不是很好麼,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秦凡看了一眼屠清雨,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出口,且當著妻子的面問,因為不想對妻子有所保留或是隱瞞,“皇上,畫娘她……”
“你就不必管她了,她已經在為她的行為負責了。有的人若是纏上了你,就像蟒蛇一樣不把你一口吞進肚子裡不罷休,好不容易擺脫了,就不要再接近了。”她指向屠清雨,拉下了臉,做事後總結,“還有你,經過這一次該知道有的事是覆水難收,既然千年修得共枕眠,就別再動不動把休夫,分手之類的字眼掛嘴邊。否則什麼時候我真是一惱,下旨叫你們分開,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