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起和鏡墓七信隨口開的玩笑:“小鬼,你知道嗎?成功的忍者有兩種,一種是那種瘋子,另一種就是向我這樣厭倦了的高大迷人頹廢帥哥。”
記得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個中忍呆呆地倒在血泊中,回到樹上的自己有種扭曲的滿足,就像繼而自己虐殺那些下忍時的那種感覺。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初的那種滿足感,彷彿一種遊戲,剛開始玩的時候十分有趣,時間長了就失去了那種最初的快樂。再不斬甩了甩腦袋,清除自己腦海中那種不合實際的想法,這個世界哪怕厭煩一切,也要繼續殺戮,否則,厭煩了的自己,就會被不曾厭煩的人――――殺掉。
隨著自己的胡思亂想,內心不禁泛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煩躁,再不斬隨手丟掉手中**著的苦無,苦無掉落,碰撞在石頭臺階上發出“叮噹”的聲響。再不斬煩躁地伸手抓住刺入自己左胸的忍刀,咬了咬牙,“哧”地一聲拔了下來,血液澎濺出來,那種貫穿胸口疼痛讓自己完全清醒。血液並沒有湧出多少,傷口很快就被無數黑sè細小鬼手堵住。
再不斬看著自己的胸口,無數細小的鬼手一點一點地縫合著撕裂的**,yīn冷的查克拉刺激著**的重生,呵呵,自己不知道還屬不屬於“人”的範疇,說不定,自己早已經變成大蛇丸和角都那樣的怪物,只不過還保持著一具像人一樣的皮囊。
再不斬感受著漸漸趨於巔峰的身體,雖然查克拉並沒有回覆多少,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的自己要回到水之國並不難,或者說很簡單。
再不斬扛起立在牆邊的斬首大刀,向自己那個初來的小木屋走去,休息一晚,明天的自己就將離去,雖然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個被自己殺死哥哥的女孩,但也沒有想過一走了之。回到小屋,看著伏倒在桌子上的女孩,再不斬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狠下心來,殺掉她,輕輕把她抱到那張不是很大的床上,慢慢給她拉上被子,再不斬忍不住舉起斬首大刀,又放了下來,自己還是殺不了她。
“呼――――――”再不斬吁了口氣,找了個牆角,盤坐下來,開始恢復自己的查克拉。夜,漸漸深了,除了窗外幾聲夜禽的啼鳴,在沒有聲音,只不過早該熄滅的燈火,在這個連名字也沒有的小村中,家家戶戶的亮著,亮著。。。。。。
桌子上的油燈還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只不過廚臺上的兩隻蠟燭已經化作了兩灘蠟泥,房間裡只剩下油燈將盡的餘光,再不斬睜開眼,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站起身來,感覺著身體裡恢復了三成的查克拉,微微一笑,走動幾步,開始活動休息了一晚的身體。
略略發暗的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地板被擠壓的輕響和再不斬略微急促的呼吸聲,肌肉一下一下的規則地收緊著,昨天癒合的傷口,泛著微微的酸楚,再不斬做完最後一下計劃裡的俯臥撐,站起身來,隨手摘下一塊身上還未丟掉的繃帶,擦拭著額頭上的汗跡。
坐在簡陋的木椅上,再不斬託著下巴有些發呆地看著蜷縮在船上昏睡的小女孩,直至第一縷陽光從窗外shè入,再不斬站起身來,開啟儲物卷軸,取出一小疊紙幣,幾粒軍糧丸,放在桌上,給自己披上一件黑sè的大衣,想了想,又丟下一支苦無,拉開門,向村外走去。。。。。。
陽光擊碎了清晨的最後一絲黑暗,映入最晚佈滿血腥的屋子裡,沒有影子的屍體,在陽光下化作一縷縷齏粉消散,只有偶爾浸入木板或是牆壁的血跡還殘存著,空蕩的衣物落在地面顯得格外詭異。。。。。。
一個小小的木屋內,一個小女孩揉了揉雙眼,爬起床來,看著空空的屋子,嘟起小嘴,喃喃道:“那個大哥哥已經走了啊,哥哥不知道怎麼還不回來。。。。。。”
――――――――――――――蜘蛛的分割線――――――――――――――蜘蛛對同人的看法:無意中看了妖嬈血花的“寫給同人寫手”,蜘蛛心裡有些亂,雖然很佩服血花的想法,也很討厭那些自己貶低同人的同人寫手,但蜘蛛的想法和血花是不同的,同人也是小說,可以去競爭,可以去超越大神,但蜘蛛覺得,進取心,並不是同人存在的根本,在蜘蛛眼裡,同人是一種純潔的東西,不求出名,也不要那些打賞,月票,同人,堅持寫下來的同人,都是因為作者想要寫些什麼,血花很偉大,她在為同人的平等權而寫書,蜘蛛很渺小,但蜘蛛在為自己寫書,在為自己內心虧欠的女孩寫書,在為喜歡看蜘蛛小說的朋友們寫書,說實話,蜘蛛很害怕,同人失去那種不求什麼的純潔,而變成那些為了字數,為了錢的小說,蜘蛛拋棄了幻劍的一切,蜘蛛在起點寫了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