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情景……
上官燁繼續譏諷的道,“不過今晚不同了!我是買下你的人,你不需要藉助那些小把戲接近我,收起來吧,這個時候用不著了。”
說完,沉重的身體壓向曉月,一片熱火的唇。瓣蠻橫的貼上曉月的臉頰,繼而輕咬著她的耳垂。
“放開我,放開我!!!”曉月嚇得不停地掙扎,歇斯底里般的在上官燁耳邊嘶吼著,一手胡亂的拍打著他,一手竭力扯著那隻鉗住她下巴的手,懸在眼裡的淚,自眼角悄悄的滑落。
“還裝著呢?”上官燁冷嘲一聲。
俊臉重新埋進她的脖頸處,火熱的唇對著她的脖子一番輕咬廝磨,不顧曉月的反。抗,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則由裙襬下探入,由下而上的摸索著……
 ;。。。 ; ; 夜空寂靜,深邃而遙遠。
深圳的紅樹灣在燈光的圍繞下,莊嚴的像一座城堡。
一杯冷水潑在曉月臉上,曉月幽幽轉醒,脖頸處傳來一陣陣讓她不敢輕舉妄動的痠痛,那感覺比落枕還要難受。
曉月倒吸一口涼氣,吃力的睜開眼睛,模糊中,她看到一個轉身離去的頎長身影。
微黃的暖色燈光下,一道頎長的身影正往前走著,灰色的家居長褲與身上的工字背心勾勒出一具完美結實的身材輪廓,這分明是一個男人的身體!
男人?
這個詞在曉月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繼而出現的是暈倒前的那一幕……
曉月瞪大眼睛,驚愕的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下意識的用手在身、下摸索著,然後整個人像觸電般的彈起來,動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扭到脖子,疼得她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低頭看到自己正坐在一張超大的床。上,又嚇得她一陣手忙腳亂,顧不得脖子上的痠痛,馬上跳下床,檢查自己身上的衣物——身上僅披著一件黑色抹胸小裙,雖然又薄又透,但還好,不至於一絲、不掛!
儘管曉月鬧出很大的聲響,那人仍徑自往前走,始終沒有回頭看一次。
曉月趕緊抱緊雙臂以防胸。前走。光,轉著眼珠對這屋裡的環境擺設大致掃了一圈。
這是一間超大的房間,據目測至少在一百個平方以上,裡面的裝修都是低調的奢華,孔燈圍著天花頂繞了一個圈,中間是一個超大的圓,裡面由不知道多少盞的水晶燈組成一個大吊燈,覆蓋面積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
腳下還鋪著柔軟的地毯,像現在這樣光著腳踩上去,感覺很舒服,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牆上還掛著兩幅曉月看不出是畫著什麼東西的油畫,光看那東西的外框,她也知道,這兩幅畫肯定價值不菲。
房間的左邊是一排與牆壁差不多色系的及地窗簾,此時早已拉上,簾上的皺褶看起來像一排守衛似的挺在那兒。
左上角還有一張兩米長的桌子,而那個男人正背對著她坐在桌子前的高腳凳上,從她的角度看過去,桌上擺著一瓶她看不懂是什麼牌子的洋酒,晶瑩剔透的酒杯裡,還有大半杯深褐色的液體,桌子後面是一個大大的藏酒架。
曉月輕輕挪動腳步,一記低沉冷漠無比的聲音,毫無防備的鑽進她的耳朵裡——
“醒了?”
“你是誰?”她立馬挺在原地,用力抱著自己的雙臂,仍覺得渾身抖得厲害。
男人的背影陡然一僵,猛得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將杯中的酒吞了下去,然後重重的將杯子扣在桌面上,聲音清脆無比,粗重的喘息聲過後,他語氣陰冷的說,“買你的人。”
一字一頓,冷冽的語氣,瞬間令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好幾度。
看著那人緩緩的轉過臉,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張曾在她夢裡出現過無數次的臉龐,她錯愕地瞪大眼睛,失神的叫了一聲,“何小五?!”
 ;。。。 ; ; 曉月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人,語氣冷漠的說道,“他是他,我是我,陸東偉沒資格把我賣了!”說完,她便大步往前走去,只想快點離開這種地方。
還沒走出幾步,便被守著旁邊的幾名男子攔了下來,曉月回頭瞪向萬姐,儘管她一直在強裝著鎮定,但話裡的顫音還是洩露了她缺少的一絲底氣,“你到底想怎樣?”
萬姐邁著貓步,腰肢柔軟的走到沙發上坐下,要笑不笑的說道,“我還能怎麼樣?欠債還錢,這是你的賣。身契,你媽和你哥已經先拿走了兩萬塊,明天還會再過來拿剩下的三萬塊,這裡是他們的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