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因為強烈的責任感卻不容許她這樣的做,她告訴自己不止要養活自己,還得養活遠在老家的外婆,這是支撐她熬過來的信念!
想罷,只好強撐起有些僵硬的笑臉,繼續在場子裡繞著,繼續對著每一桌顧客禮貌的詢問道:需不需要點啤酒?
……
曉月一遍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她必須努力賺錢才行,外婆幾十歲的人了,還要起早摸黑的在外面擺小攤,一想到這,她的心裡就忍(刃心)不住一陣心酸,她多麼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讓辛苦了一輩子的外婆過上好日子!
收起飄遠了的思緒,曉月深吸一口氣,重新揚起笑臉,也加入了推銷啤酒的行列裡,她雙手高舉著一個大大的啤酒型紙牌,口中一遍遍地喊著廠家給她們的宣傳口號……
才一個多小時而已,曉月便做了四張單,那些來酒吧玩樂的人,如果同行裡面沒有女生,便會口花花的出言調、戲,這在娛樂場所是常見的事。
曉月也見怪不怪,以往她都是儘管不喝酒,能推就推,能避就避,今晚也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最近的壓力太大,為了哄得對方買下她的酒,人家要她喝多少,她都來者不拒!
幸好之前有吃過解酒的藥丸,但一個小時下來,她也喝了不少的啤酒,光是廁所就跑了好幾趟,好在啤酒的酒精度數不高,此時走路只是有些搖晃而已,但理智還是清醒的。
這不,遠遠的看到有幾名年輕男子坐下來,曉月便搶先迎了上去,打了個濃濃的酒嗝後,笑嘻嘻的問道,“幾位先生,請問需要來點啤酒嗎?”
幾名年輕的男子相視一眼後,坐在離曉月最近的一名身穿休閒襯衣的男子“嘿”的一聲笑了出來,目光直白的道,“你新來的啊?怎麼前兩天沒看過你?”
曉月一愣,看東西的眼神有點迷離,訕笑著答道,“不是,我前幾天剛好請了假,今天才回來上班……”
 ;。。。 ; ; “等一下。”立烽剛一轉身,就被曉月叫住了,他回頭眉宇間微皺,曉月站起來,雙手不自覺得攥著衣角,表情不自在的開口道,“你能不能幫我跟經理說一下,我想回來賣酒……”
“賣酒?”立烽馬上警覺的問道,“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沒有啊……”曉月不自在的撇過臉,訕笑著自言自語道,“我能有什麼事啊……”
“真沒有?”立烽打量著她,滿臉寫著不相信,看著曉月一副吱吱唔唔的樣子,他更加篤定了心裡的那個想法,氣得咬牙切齒,“那個姓何的欺負你了?!”雖是反問句,但聽起來卻有一股肯定的味道。
曉月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嚇得馬上抬頭直覺否認道,“沒有!”
心裡自嘲的想著:也確實沒有被他欺負!人家只說照顧她,又沒說愛她,而這些天也確實是藉助了他的'照顧',她的傷才好得這麼快,可能這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一切只是她自己想太多而已……
立烽嗤笑一聲,直接戳穿她的謊言,“你昨晚才和我說過以後不再到這些場合上班了,怎麼才一晚上的功夫又改變主意了?”
他可沒忘記昨晚她在電話那頭說話時的那種語氣,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句話,但傻子都聽得出來她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幸福與滿足,而當時她就在那個姓何的家裡!
“是啊。”曉月苦笑一聲,扯動嘴角,像是在感嘆又像是在自嘲,她說,“隔了一個晚上,很多想□□改變,想來想去,還是得靠自己,我也必須靠自己!”
話音一落,昨晚的諾言立即在耳邊迴響起來,曉月的心驀地一陣揪疼。
“那個姓何的呢?你來這裡賣酒,他知不知道?”立烽咬著牙沉聲問道,雙拳緊握,攥得手指關節咯咯響。
曉月臉上強撐的笑轉瞬凝了下來,低頭沉聲說道,“提他做什麼?這是我的事,不需要經過他同意。”
立烽聽出曉月話裡的意思,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你在這等我,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轉身怒氣衝衝地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曉月的事就是他的事,那個姓何的要是敢欺負她,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姓何的!
“你幹嘛?回來!”曉月一聽,急得馬上上前拉住他,瞥了立烽一眼,難的開口道,“其實是我自己想賺錢了,他救了我,還帶我回去養傷,現在我傷好了,也沒理由一直厚著臉皮住在他那兒,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想等他開口……”
每說一句,眼前便閃過一個他們相處的畫面,原來才十天時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