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文化人……”松訕訕地說。
陳太元卻沒理會,一邊衝出去追劍舞和梅,一邊說:“看好了這兩個裝甲戰士,我去支援她們倆。對了,這倆傢伙有點異常,回頭好好研究盤問。”
松卻當即拉住了他,道:“我去!一旦到了外面的開闊處,對於槍械和長途奔襲的要求非常高,最適合我們裝甲戰士。而且我更瞭解暗星,也更容易配合梅。”
說得也有道理,而且梅和松一旦再加上劍舞,遠戰近戰都不輸於暗星,陳太元也就不用擔憂。於是松抓緊時間追了出去,而陳太元則留下來收拾兩個俘虜。
根據裝甲戰士的普遍弱點,陳太元將暗衛一和暗衛二的身體反過來,幾乎以暴力方式用鐵棍撬開了一塊小甲板,取出了裡面的一塊晶片。這才是整副裝甲最核心的部分,一旦沒有了智慧晶片,裝甲就成了一副簡單的起重機,無法精確操控。
而且陳太元將那揹包一樣的大塊頭動能裝置取下,收放在了床底下。這是整副裝甲的能量輸出來源,類似於汽車的發動機,沒有了這東西,裝甲更是一堆廢銅爛鐵。
直到此時,陳太元才能放心的喚醒暗衛一和暗衛二。
現在暗衛一和暗衛二都已經嚴重昏迷,但暗衛二傷勢更重,身體幾乎已經承受不住瘋狂的流血。無論是肋間被陳太元劃出的可怕口子,還是被暗衛一的子彈彈射打中的大腿槍傷,時間長了都能要他的命。
陳太元將他喚醒,並且給他餵食了一枚加速癒合傷口的藥丸。這是袁晴辛辛苦苦弄出來的幾瓶藥,陳太元他們尚未來及服用,倒是被暗衛二首先使用了。
當然,塗抹外傷加速止血的藥物也有。藥物很神奇,內外作用下,幾分鐘之後倒是讓傷口緩緩結痂了。
不過暗衛一和暗衛二都被牢牢的困在裝甲之中,簡直像是關進籠子裡的囚徒,動彈不得。原本強大的裝甲變成了刑具,看上去也真可樂。陳太元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暗衛二拉到旁邊的一間房間裡。審問要分開,不然可能會竄供。
恰在這時候,黃文丙也驚恐萬端地跑上來了。十個精銳的戰士死了九個,就他自己僥倖活著,和平年代,這種傷亡還是非常驚人的,對他的心理衝擊也非常大。
當然,賓館樓裡面也死了幾個服務生,外加一些驚慌失措而跑出來的客人。宛如人間地獄般的環境,讓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愣著幹什麼,已經被拿下了。”陳太元說,“你到這個房間裡看緊了這個身上受傷的,我先審問這個。”
黃文丙忍住胃部的強烈收縮痙攣,接受了命令。他是一個軍人,而臨來時候上級交代他說,在不違背國家利益、不違背特勤局上級命令的前提下,他們要服從陳巡視員的指揮。所以他當即跑到這個房間,一邊拿著槍看管著暗衛二,一邊悲傷欲絕地撥通了特勤局領導的電話,彙報此處的情況。
而且由於事情重大,他直接聯絡的金玄哲。
“什麼,全死了?99局的四個貴賓安然無恙?”金玄哲大吃一驚。剛才他還接到政治部主任的密報,聲稱樸正英打小報告向上級告密呢,這一轉眼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而事情“詭異”之處在於,所有的戰士全死了,偏偏這個可能叛逃的可疑人員黃文丙還活著,這事兒顯得有點蹊蹺。
詭異個毛,蹊蹺個蛋,這只是金玄哲的多疑罷了。但是不得不說,這事兒有點湊巧。這讓金玄哲以為,只有黃文丙答應叛逃到中國,所以陳太元等人才著力保護他,讓他活了下來。至於樸正英那種“忠貞不二”的戰士,陳太元等人就沒那麼多心思去保護了。
至於聽說抓到了暗衛一和暗衛二,金玄哲頓時又鬆了口氣——還好,並非一無所獲,雖然這是陳太元等人的功勞。
“你先在那裡駐守著,我們會馬上派人接管那裡。”金玄哲還得刻意安撫一下黃文丙,道,“感謝那些英勇獻身的同志們,也感謝你這位唯一堅守下來的戰士,特勤局會記住大家。你們用自己的勇敢和強大,表達了對大元帥的無比忠誠。”
這跟忠誠有個屁的關係……
而掛了電話之後,金玄哲就再度聯絡了政治部的盧主任,交代了這個令人震驚的案件之後,馬上又回到了政治鬥爭的老調子上來:“嚴重懷疑其中有什麼貓膩,為什麼只有意圖叛逃的黃文丙還活著?這件事有些可疑。”
盧主任點頭稱“局長高見”。
金玄哲繼續表示:“一會兒我會安排鑑北分部的人去接管那個地方,你認為當地分部的幾個人可靠嗎?讓他們暗中監視黃文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