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嗎?”
“啊?”郗韶揉揉肚子,回答,“可是我現在還不餓。”
覃辰逸緊張兮兮靠過去,摸了摸郗韶額頭,“你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積食了?”
郗韶搖搖頭,“我沒有生病呀。”
“那怎麼回事?連晚飯都不想吃了。”覃辰逸越想越覺得奇怪。
按照他對郗韶的理解,自家崽崽就是人家小飯桶,永遠也別想餵飽。
即使正餐吃得再多,撐死再過兩個小時,郗韶就會到處找吃的,迫使覃總每天都因為餵養孩子,在破產邊緣瘋狂試探。
但今天十分奇怪。他們四個小時之前吃過午飯,按理來說,韶韶早就該餓得嗷嗷叫。
——孩子肯定是生病了。
覃總得出這個結論,急匆匆拿起外套和車鑰匙,“現在兒童醫院應該還沒下班,我帶你去做個檢查,看看你哪兒生病了。”
“為什麼要做檢查?我沒病!”郗韶聽同學說過,醫院是比學校還要恐怖的地方,穿白衣服的護士和醫生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