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鬼臉,心中嘆了一口氣,極不情願地跟著那丫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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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聲!”
馬峻聲神不守舍地往長廊旁的花園望去,雲清神情嚴峻,以一種極陌生的眼光看著他。
馬峻聲呆了一呆,踏出廊外,迎向雲清叫道:“姑姑!”
雲清道:“你是否奇怪我在這裡?”
馬峻聲愕然道:“姑姑何出此言?”
雲清微微一嘆,聲音轉柔,通:“你剛才到那裡去了?”
馬峻聲恭謹地以應付不捨的話答道:“我悶著無聊,走出去隨便逛逛。”
雲清微怒道:“你知否自己一舉一動都事關重大,怎可只憑歡喜便這樣那樣,若出了岔子,又或耽誤了正事,後果由誰來承擔?”
馬峻聲臉上現出不忿神色,抗聲道:“為何你們每個人,都十足把我當是兇手來對待,我說過多少次,謝青聯的死與我半點關係也沒有,只不過我湊巧發現那小僕韓柏拿著染血匕首在謝青聯的身旁,才本著同道精神,拿下他來,而何旗揚身為七省總捕頭,這事自然不能不管,現在連那韓柏也在死前認了罪,你教我還要怎麼做?”
雲清臉容一沈,像初次認識馬峻聲般,瞪視著他。
馬峻聲昂然而立,一副無愧於天地鬼神,頂天立地的模樣。
雲清唱然道:“峻聲,你知否自少至大,我最寵愛的是那兩個?”
馬峻聲垂頭道:“姑姑最寵愛的是我們兄妹!”
雲清道:“那為何你要將我和範良極的事漏給方夜羽那方的人知道,使他們能利用這點來對付範良極?”說到“我和範良極”時,她的臉不由現出兩小片紅色。
馬峻聲一呆,才道:“峻聲完全不認識方夜羽那方的人,就算認識的話,也絕不會這麼做,姑姑為何會有這個想法?”
雲清知道休想要馬峻聲說出真相來,忽地一陣意冷心灰,頹然道:“不捨大師來了,希望他能找出韓府兇案的真相,我已管不著那麼多了。”轉身離去。
馬峻聲默然站了一會,才往後院走去。天色暗沈下去,黑夜終於來臨。
明天會是怎麼樣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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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越過無數極樂的嶺室,韓柏大感心滿意足,心曠神怡,暢然鬆弛身子,壓在花解語豐滿動人的肉體上。
兩人相擁喘息著。
韓柏頭埋在花解語的酥胸上,恣意享受著男女肉體全無保留的接觸感覺,悠悠問道:“為何你剛才不殺死我?”
花解語樓緊他道:“痢廊,我能夠殺死你嗎?此刻希望你聽著我的話,離開這裡後,立即有那麼遠走那麼遠,假設攔江之戰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