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一項強點,就是夠傻,所以才傻有傻福。”
韓柏抗議道:“不要整天說違心之言,你最清楚我有數也數不盡那麼多的點,全賴了我的福氣,你才改變了孤獨怪僻的痛苦人生,看:現在多麼好玩,進京後才精哩!”範良極給他說得啞口無言,唯有道:“唉:肚子真不爭氣,又餓了,讓我到下面看看飯局預備好了沒有。或者先到廚房偷些東西祭祭五臟廟。”
範良極這類高手,等閒十天八大不避粒米,都不會肚餓的,韓柏怎會不知他在胡謅,故意吊他癮子,一手抓著他瘦削的肩頭道:“我也想知道浪大俠怎樣偉大,好讓我尊敬他時好多點資料。”
範良極斜兜他一眼,嘿嘿怪笑道:“恐怕你是想知道多點資料,教你可以好好挑逗你的詩姊吧:我的偉大淫棍。”
韓柏的厚臉皮也掛不住,怒道:“不說便不說罷.難道我要求你,不過我也不會告欣你朝霞和我說過什麼親熱話兒。以後都不會。”
範良極對朝霞是出自真心的關和愛惜,聞言立即投降道:“小柏兒何須那麼認真,請聽我詳細道來。”
韓相忍著笑,素繃著臉道:“有屁快放!”範良極絲毫不以為忤,嘻嘻一笑道:“專使大人請入座,本侍衛長有事呈上。”
兩人分別在窗旁的椅子坐下。
範良極翹起二郎腿,取出盜命,吞雲吐霧起來,好一會沒有作聲。
岸旁遠處萬家燈火,一片入黑後的安靜和寧洽。
範良極不知想到什麼,搖首嘆道:“浪翻雲你真行。”
韓柏心癢難熬,明知這死老鬼在吊他胃口,可是想起快要下去吃飯,忍不住道:“你究竟說還是不說?”一副變臉拉倒的架勢。
範良極望著嫋嫋升起的菸圈。道:“你的詩姊不知為了萇麼傷心事,經脈鬱結,再受鬼王丹氣所長,本是大羅金仙亦救不了的絕症,幸好浪翻雲這小子,想出妙絕天下的方,就是以自已作,開啟了你請姊緊閉的心,挑開了她的情竇,使她脫胎換骨,重現生.乘勢逐步打通她閉塞了的絕脈。”
韓柏一聽下大為氣,道:“若是如此,你以後提也不要提詩姊對我有意思這句話,我韓柏最尊敬的人便是浪翻丟這小……噢:不:這大俠。”
範良極徐徐噴出一個大煙圈,微笑道:“聽東西不要只聽一半,浪翻雲對左詩或者有三分愛意,但兄妹之情卻最少佔了七成,所以發展到如今便到了尷尬階段,左詩需要的是他實在的愛和承諾.是成熟男女的親熱和歡好,小子你明白嗎?柔柔對你的要求,就是左詩對浪翻雲的要求,又或是……嘿:雲清那婆娘對我的期待。”
看著他提到雲清時那張放光的老臉,韓柏頹然道:“詩姊愛的是浪翻雲,我們不若想方法玉成他們的好事吧:你和我都莫要想歪了。”
範良極搖頭道:“可能是你的道行太淺.武功太低,所以不明白浪翻雲已達由劍入道的境界,更驚人的是他不須像佛道高人般由宗教入手,而是自然而然到了那種境界,就像當年的令東來和傅鷹,早超脫了男女的愛慾,達到有情無慾的境界,試問他怎能予左詩她想要的東西。你的詩姊需要的是你這樣的一個淫棍。”
韓柏皺眉怒道:“你再說我是淫棍,我一定和你決鬥。”
範良極連聲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待本侍衛長我到更適合形容你的辭語時,才棄淫棍不用,好嗎?”
韓柏啼笑皆非,拿他沒法。
範良極愈說興致愈高,續道:“所以浪翻雲現在面對的難題就是:假若左詩發覺他對她只純是兄之情,甚或父女之情.必會自悲自憐,經脈再次鬱結,那就什麼也完了。幸好有你這淫……不……有你這情種出現。而左詩亦對你甚有意思,於是浪翻雲想了招移花接木之計,左詩是花,你就是木,嘻:既是接花的木,不是淫棍是什麼?”
韓柏剛要發作,敲門聲晌,忙應道:“進來!”推門而入的是範豹,向兩人道:“開飯了,有請兩位大人。”
雙修府。
風行烈提著燈籠,另一手摟著谷倩蓮的蠻腰.走在下山的路上。
雙修府在下方燈火通明。
谷倩蓮忽地停下,投進風行烈懷內,顫聲道:“行烈:我很怕,你一直沒有作聲,我感到再不能像往一般瞭解你。”
風行烈放下燈籠,用力將她抱緊,道:“傻孩子,怕什麼,無論將來如何,我風行烈向天立誓,絕不會拋棄你,也捨不得拋棄你。”
谷倩蓮驚喜道:“你真的不是騙我?”
風行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