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們知否我想得你們多苦。”
兩女也死命摟著他,相思苦淚奪眶而出。
寒碧翠大哭道:“戚郎啊,你這忍心的人,怎可丟下人家不理呢?”
戚長征亦激動得熱淚盈眶,想起她們與自已生死與共,在花街血戰敵人。
想起了無數戰友、尚亭、封寒等逐一力戰而亡,真像發了一場噩夢。
忽地背後貼上了褚紅玉柔軟豐滿的肉體,一男三女,終忍不住壓抑著的惰緒,抱頭痛哭起來。
韓柏在斜坡滾動著,也不知壓斷和撞碎了多少橫枝和掛著的冰雪;心中不驚反喜,水月大宗雖利害,怎知自己有捱打神功,一口血便化了他摧心裂肺的刀氣,真是便宜得很。而且鷹刀似與自己的血肉和心神緊連在一起,亦把自已和四周的天地連在一起,人心天心合而為一,再無半分隔閡。那奇妙的感覺,使他更是圓滿通透,想到了死裡求生的唯一方法。
就在此時,強烈的刀氣又由下湧至,往自己猛攻而來。
漆黑的密林裡,一切全靠感覺,而韓柏的感覺比用眼看還要清楚,他甚至知道襲擊他的是個魁梧的倭子,左盾右刀,那把刀又重又長,欺自已受了傷,採取了衝鋒陷陣的硬拚方式。心中冷笑,藉著由上而下的跌勢,厚背刀全力劈出。
同時他更感應到有人由山路那邊潛了過來,向他擲出偷襲的飛刀。
“當”的一聲巨響,下面的山侍舉盾擋刀,同時倭刀橫劈反擊。
豈知厚背刀劈中鐵盾時,勁若激流的力道劇衝而來,一向以勇力見長的山侍竟立足不穩,往斜坡下直滾落去,那一刀自然什麼都劈不著。
韓柏又一手接著飛刀,詐作中了暗算般慘叫一聲,往橫滾開去。
放飛刀的火侍以為偷襲得手,拔出另一腿上的匕首,全速撲去。
此時短小精悍的林侍和俏麗嬌美的風女分由上方和右下側趕至,正要乘勢追擊時,火侍巳發出一聲痛哼,步山侍的後塵,滾落山坡。
原來當火侍追至半途時,竟然發覺韓柏竄了回來,騖駭下運起匕首勉強擋了對方凌厲無匹的一刀,卻避不開對方由下斜上的一腳,股側慘中一腳,被踢得飛跌下坡。
上面的水月大宗亦不由動容,暗忖這小子為何在垂死掙扎下,仍如此厲害,一聲長嘯,往斜坡掠去。常野望忙緊隨其後。
韓柏此時剛一連三刀殺得林侍屁滾尿流,滾避開去,風女一長一短兩刀迎面攻來。
韓柏哈哈大笑,一個滾身,橫移五文,才高嚷道:“老子走了!”再一個翻身,往山下滾去,到了一半,倏地停下,把早拿在手中的一塊大石呼地往下擲去。
枝斷雪碎的聲音由近而遠,便像是他正全速掠逃,自己則收斂神氣,隱匿不動。
丙然風聲響起,敵人全往山下追去。
韓柏心中好笑,展開身法,往上面的清涼寺潛回去。
乾羅和鬼王正在書齋對坐下棋。
易燕媚興趣盎然地在旁觀戰,能看著這天下兩大高手在棋盤挑燈夜戰,實是畢生難忘的美事。
兩人棋力相若,殺得難分難解時,一起停了下來,往地下望去。
“篤篤篤!”
鬼王失聲道:“是我的好女婿。”站了起來,到了書齋一角,發動機關,開放秘道。
韓柏鑽了出來,驚魂甫定後,尷尬笑道:“盈散花原來是藍玉的人,竟出動水月大宗來殺我,幸好我逃回來了。”
以鬼王和乾羅的修養,仍聽得目定口呆,臉臉相覷。這小子真的福大命大。易燕媚更是呆瞪著他。
韓柏跳了起來,嚷道:“時間無多,我要去了。”又旋風般奔了出去。
這時風行烈和眾女散步完畢,正步回月樓,忽地韓柏迎面奔來。
眾人無不愕然止步。
最先有反應的是虛夜月和莊青霜,一聲歡呼,不顧有人在旁,縱體入懷。
韓柏左擁右抱,向風行烈咧嘴一笑這:“風兄和美嫂們請恕失禮之罪。”
竟一把封著虛夜月的小嘴,貪婪地狂吻猛啜,親得她嬌體發顫,咿唔作聲。
風行烈曾和他有香醉居之行,早見怪不怪。谷姿仙三女卻做夢亦想不到這混蛋竟敢在她們跟前對虛夜月無禮,羞得臉紅耳赤,躲到了風行烈身後,羞於瞧看。
吻完虛夜月後,再親早羞得臉紅耳赤的莊青霜,這妮子的反應更是不堪。
吻完後,韓柏輕易地從連站立都有問題的兩女處脫身逃走,當經過擠作一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