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進入賓館,李直道:“專使大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眼看了看虛夜月,向他大打眼色。
韓柏心中大奇,向虛夜月道:“月兒!你先進去沐浴更衣,我一會便來。”
虛夜月怎肯離開愛郎身旁,不依道:“人家又不熟悉這地方,有話你們到一邊說吧!”一臉不高興,好象說人家是你的妻子了,還要對人家左遮右瞞。
韓柏無奈道:“李少監!有甚底事直說無礙。”
李直猶豫片晌,道:“剛才葉素冬大人親把莊青霜小姐送了來,葉大人前腳剛走專使便回來了,現在莊小姐正在客廳等你。”說完望向虛夜月,看來兩女水火不相容之事,已是應天城裡人盡皆知的事了。
韓柏亦向虛夜月望去。
豈知虛夜月扯著韓柏衣袖,甜甜一笑道:“進去再說!”
兩人遂步入賓館,到了內宅時,自有侍女迎迓。
虛夜月附在他耳邊輕輕道:“給你半個時辰去見她,可是月兒浴後便要來找你,令晚你是月兒的。哼,真不知羞,若月兒這樣給人看過身體,怎也沒有那麼厚臉皮主動來找你。”
韓柏那還有空和她計較,送了她進去後,掉頭匆匆往客廳趕去。
身穿素青色武士服的莊青霜俏立窗旁,凝視著外面莫愁湖的夜景。
韓柏揮退了侍女與禁衛後,朝她走去。
莊青霜轉過身來,臉上驚喜乍現,那動人的豔色,教人目為之炫。
放弛了冷傲之態的莊青霜,倍顯嫵媚動人,她灼熱的目光直接大膽,全無一般少女的嬌怯。
韓柏清楚感到此女既敢愛,亦敢恨,絕不會有絲毫猶豫和後悔。
韓柏想起她蹲在浴盆旁掐水澆身,一對比之左詩與虛夜月等更聳挺的豪乳顫動著的誘人情境,那還忍得住,迫上前去,直至兩個身體緊抵在一起,才停步下來。
他們並沒有伸手去抱對方,可是那種抵貼著的感覺更具刺激和挑逗性。
莊青霜這北方美女比虛夜月要高上小半個頭,只比韓柏矮了寸許,所以貼到一起時,兩入臉臉相對,四目交投。
韓柏忍不住輕輕用身體擠壓著她熟透了的高聳酥胸,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由接觸點傳來。
莊青霜眼中射出灼熱的情火,兩手緊握身後,挺起胸脯,任由這壞蛋借擠壓之勢來輕薄她。俏臉逐漸紅了起來,卻不是畏羞,只是給挑起了處女的春情。
兩人一言不發,享受著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甜美滋味。
韓柏完全感受到莊青霜酥胸的柔軟、彈性甚至形狀。
他從未試過如此專一地去品味這種只限於胸與胸的觸碰。
心中暗贊她的豐滿比之妖豔的媚娘尤有過之,忽然閒他明白到她為何一向擺出冷若冰霜的樣兒,否則將早會惹來男女間更大的煩惱。
這亦是她在十大美人排名後於虛夜月的原因,若她平時都也像現在這個樣子,即管比起虛夜月來,誰負誰勝尚未可知。
難怪浪翻雲和鬼王都看出她身具異稟,任何男人若得到她,必會晚晚纏綿妝笫,體質弱了點的,那還不一命烏呼。
不過對他的魔種來說,虛夜月和她都極極世珍品,當然,秦夢瑤因身具道胎,又超勝了她們一籌。
韓柏忍著親她嘴兒的衝動,低聲道:“希望以後莊小姐每次沐浴時,都由本使親自守護在旁。”
莊青霜白了他一眼,道:“男人想哄女孩子時總愛輕許承諾,最怕要你真正實行時卻辦不到。”
韓柏想了想,點頭道:“這話很有道理,為何你的父親忽然肯放你來呢?”暗叫好險,若莊育霜每次沐浴都要他陪伴,必會惹起眾女妒忌,假若全提出同樣要求,那以後他的大半生怕都要在浴房裡度過了。
莊青霜沒有追究他順口胡言,強忍著胸前雙丸被韓柏擠壓揩擦傳來潮浪衝激般的興奮刺激,柔聲道:“韓柏!坦白告訴青霜好嗎?你是否故意闖進浴房來,使青霜除了嫁你之外,再無別的選擇呢?”
韓柏停下了擠壓她雙峰的動作,不好意思地點頭道:“霜兒怪我嗎?我早打定主意來對你無禮,就算你當時不是在沐浴,最後的情況都會是一樣。”
莊育霜不但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還把酥胸緊頂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情深款款道:“應該說喜歡都來不及哩!又怎會怪你,人家肯寫紙條約你晚上到閨房去,早打定主意把終身付給你,只有這樣爹才拿我們沒法。告訴霜兒,浴房的事,是否由你傳出去的?”
韓柏大感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