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人的神,秀麗的黛眉往上微揚,輕聲道:“那無賴現在不知又在調戲邯個良家的女子了?”
韓相全身赤裸昴然立在房中,感受著沐裕後的神消氣爽,有三女服侍他換上勁服,再在外面蓋上隆重的高句麗官服。
他充滿了朝氣的雄偉軀體,發亮的面板,紮實有力的肌肉.不用有什麼行動,足令三女春心還漾。臉泛桃紅。
柔柔臉對臉為他扣鈕子。忽然忍不住伸出纖玉手撫上他寬闊的胸膛,嘆道:“柏郎:柔柔真捨不得讓你威武的身體給衣服蓋上。”
韓柏正想著先前遇到盈散花時的美景,暗恨若快兩步爬上去。定能盡睹春色,正懊惱間,聞言笑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向你們說才對。”
傍他整理著衣袖的左詩嗔道:“這是你和柔柔問的事,何把我和霞牽了進去。”
韓柏嘻嘻笑道:“請姊若再說一句不關你的事,柏弟立時把你脫個清光.大逞手足之慾。”
左詩跺腳不依,卻又不敢違背命令,憋得耳根都紅透了。
柔美笑左詩道:“你都是鬥不過你這好弟弟的,其實詩姊比我和霞姊更不行,柏郎一離開了你的眼皮子,你便心思思要去找他了。”
韓柏愕然道:“不是你們迫詩姊過來找我嗎?”
朝霞正為韓柏整理頭上的官帽.聞言笑道:“這些事迫得了的嗎?”
韓柏哈哈大笑.伸手接著羞不可抑的左詩.道:“原來如此:來:詩姊!我們親個嘴兒。”
左詩全身發軟,求饒道:“好弟弟,放過姊姊吧!”朝霞笑著道:“相公不要胡鬧,陳公和大哥正等著你哩。”
韓柏冷哼道:“我這專使身分尊貴,他們等一會算什麼一回事,我定要和你們每人親個嘴兒,才有罷休。”
柔柔笑道:“親嘴還親嘴,你不可對我們動手動腳,弄皺我們的衣服。”
韓柏淡淡道:“這問題很容易解決,脫掉衣服才動手動腳,就不怕會弄皺衣服了。”
朝霞伏在他背上嗔道:“相公:你的腦子除了想這些東西外,沒有其它的了嗎?”
韓柏道:“若我對著三位尤物姊姊時.仍可想其它東西,你們才要擔心哩。”
柔柔自動送上香,和他親了個嘴道,“柏郎的嘴真甜,迷死人家了。”
左詩笑道:“你的武功高低詩姊無從批評.但獵豔的功夫看來遲早會成天下第一高手,說我們不擔心就是假話了。”
韓柏喜道:“這外號也不錯,“獵豔第一高手”韓柏,哼:不過好象不大順口似的。”
左詩想起一事.向柔柔道:“你跟柏弟的日子長一點,知不知道他以前的名號是甚麼?”
柔柔愕然反問道:“什麼名號?”
韓柏一手又再摟著左詩的腰肢,威嚇道:“時兒:我曾告過你不準刺探這事的。”
朝霞見他恃強行兇,替左詩助拳道:“目無尊長,詩兒是浪大俠專用的,怎到你叫。”
左詩嗔道:“想趁浪大哥不在欺負我嗎?我才不怕你。”
韓柏真怕她向浪翻雲告狀,連忙縮手道歉。
三女暫得小勝,均意氣飛揚。
“篤篤!”叩門聲起。
朝霞走去開門,進來的是範良極。
三女忙甜甜的喚大哥。
範良極笑得一對賊眼都張不開來。
朝霞對他分外親熱,挽著他到窗前椅子坐下,又給他斟茶.服侍周到。
這時韓柏理好衣冠,坐到靠窗另一張椅子裡,由左詩和美柔蹲在跟前,給他穿上薄底靴。
範良極“”連聲道:“你這小子不知那裡修來的福分,這麼樣的三個大美人親自甘心侍候,不用助半個指頭,靴子就穿好了。”
韓柏一陣感觸,想起以前在韓府作下人時。終日給人呼呼喝喝,那想到有今天的好日子,真像正作害了場大夢。
“砰”門才響,已給人推開,陳令方神色緊張衝了進來。
眾人不由警覺她往他望去。
陳令方來到範韓兩人前。並不坐下,以前所未有的凝重語調低聲道:“山東布政使司謝廷石微服來訪,要見我和專使大人。”
範良極愕然道:“山東布政使司是什麼玩意兒,是否今晚的賓客之一o”陳令方搖首道:“他不是今晚的客人,這樣找上門來是不合情理的,老夫從沒想過他會來,定有非常重要的事。”
韓柏封官制一竅不通,問道:“他的官兒大不大?”
陳令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