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吧!”。
曾蠶看著曾丹霞追出來,心裡一陣溫暖,開玩笑道“那等一下我不是又要送姐姐你回家了?你送來,我送去,那樣誰也回不了家啊!”。
“噗!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那我送你一半路程好了,那樣誰也不用送誰啦!”曾丹霞抿嘴輕笑。
在單獨的時候曾蠶叫曾丹霞為姐姐,事實上他內心深處也是將曾丹霞看作是姐姐。
“對了,我還沒有多謝你呢!”曾丹霞輕笑說道。
曾蠶隨即想到被曾丹霞香了一口,臉頰微紅,輕聲說道“姐姐要怎麼獎勵我呢?”。
曾丹霞臉頰微紅,不知是否也回想起那剛才那情不自禁的情景,心中大窘,輕聲問道“小蠶想要什麼獎勵呢?”。
“我想要姐姐再親我一口。”曾蠶差點就脫口而出。
但眼睛一對上曾丹霞的目光,又把話吞回了肚中,譏笑道“我還沒有想好呢!等我想好,再告訴姐姐”。
曾丹霞俏鼻輕嗯一聲,輕說說道“我以後也可以修煉血脈決了,我們以後一起修煉好嗎?”。
曾蠶想起自己修煉的根本不是血脈決而是夢水秘,但又不忍心欺騙曾丹霞,一時語塞。
曾丹霞見曾蠶不回答,輕蹙柳眉“你是不是不願意和我一起修煉?”。
“不不,我願意,但我白天都很忙,要給村人治病,只有在睡覺的時候才能修煉,等我有時間一定和你一起修煉。”曾蠶見曾丹霞不高興趕快解釋。
這次輪到曾丹霞無言了。
良久曾丹霞才發現不妥之處,疑惑問道“你睡覺也能修煉嗎?”。
曾蠶根本就沒有修煉過血脈決,不知血脈決與夢水秘有什麼不同之處,一聽之下才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快補救“我是說睡覺前才修煉啊!”。
“真奇怪,修煉那麼少時間,但又修煉得那麼快”。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覺間已經走到了練武場。
曾蠶停下腳步,對著曾丹霞說道“好啦!已經有一半路程了,你再送,誰也不用回家了”。
“不回就不回唄!”曾丹霞對著曾蠶吐舌,接著說道“好了,你早點回去吧!不然天黑了,我也回去了”。
※※※※※
曾蠶還未回到家門前,就聽到爺爺的咳嗽聲,加快腳步走進家中。
“爺爺您怎麼了?”曾蠶扶著爺爺輕聲問道。
“沒事,爺爺沒事咳…”曾堅輕笑,但忍不住咳嗽。
曾蠶擔心說道“爺爺您不是說病從淺中醫嗎?我沌參王湯給你喝”。
“參王你留著吧!爺爺不是病而是老了,上了年紀就是這樣子啦!唉,歲月不留人吶!”曾堅輕嘆。
爺爺的話讓曾蠶肉跳不已,內心深處隱隱感到有些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
自此外,曾蠶除了上門幫人治病和睡覺外都是寸步不離的陪著爺爺,就連修煉夢水秘一事,也放了下來。
三個月後。
一個寧靜的夜裡,一陣咳嗽聲將曾蠶從夢中驚醒,曾蠶草草穿上鞋子往爺爺房間走去。
“吱!”曾蠶推門而入。
虛弱的聲音傳出“小蠶,你總…總算是來了”。
斷斷續續的虛弱聲音,聽在曾蠶耳裡猶如晴天霹靂,這是迴光返照——
曾蠶上前數步三指按著爺爺的手腕,一注氣流緩緩流入爺爺的體脈,一看之下曾蠶差點哭了起來。
曾堅體內五臟六俯輕則移位,重則生機已絕,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早就應該死亡了,但不知道曾堅為何能堅持到現在。
曾堅虛弱說道“小蠶扶爺爺起來,爺爺有話要說咳…”。
曾蠶連忙將爺爺扶起來躺在床榻邊,聲音沙啞說道“爺爺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曾堅輕笑一下“擺了,爺爺也活了那麼多年,現在最放不下的就是你…”。
“哇!”曾堅還沒有將話說完,就噴了一口血,是黑色的於血。
曾蠶聲帶哭腔問道“爺爺,是不是曾樹打傷你的?”。
曾堅搖頭說道“不關他們的事,是爺爺年輕時留下來的重傷,小蠶你恨他們這樣對你嗎?”。
曾蠶想起以前村人的所作所為,包括那次處罰,心中一陣憤然,咬牙切齒說道“恨,我恨得要命,我恨不得將他們一個二個全部殺了”。
“放肆!小蠶你給我好好記著,無論以前村人怎麼對你,如果他們有難,你都必須以怨報恩,血濃於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