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原本只有五立方米大小的零度空間已經變成了二十五平方米,而且裡面的冰冷程度也在此刻下降至更低。
而最令曾蠶吃驚的是在零度空間最中心處竟懸浮著一卷金黃色的卷軸,上面駭然刻著“剛龍拳”三個黑體大字,黑色大字在金黃的色背景下衫託之下更顯得神秘而不凡。
曾蠶知道此刻不是探索的時候,趕快將動盪的心情從零度空間中退出來,心中的驚喜程度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零度空間的大小逞五倍增大,那就意味著曾蠶可以攜帶更多的物品,如果單純的裝水也會使曾蠶的戰鬥力大大提升,雖然實力不敢說以五倍提升,但水的容量卻是以五倍提升,要知道水對於曾蠶到底在多重要。
而那捲剛龍拳看其樣子應該是一卷戰技無誤,這剛龍拳的到來立即解決了曾蠶實力雖高但卻無任何戰技的尷尬局面,最重要的是這卷戰技乃是念親石中物,這更使曾蠶欣喜若狂。
在曾蠶思忖間,旁邊一陣異動傳至耳際,曾蠶遁聲望去,只見一直昏迷的君道也醒了過來。
君道醒過來之後眼角瞄了一眼旁邊的曾蠶,接著艱難的抬頭看了一眼如烈火猛照的太陽,然後徑自打座修煉了起來,直接無視曾蠶的存在。
對於君道這舉動,曾蠶心中不而為然,將小虎從零度空間中釋放出來後,也打座修煉了起來,開始吸納天地間的遊離能量補充靈海中的靈氣,在與君道一戰中曾蠶可以說耗損十分巨大,在接下瑩火耀日時曾蠶身體幾乎完全脫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曾蠶突然感覺到整個身體都開始不安了起來,曾蠶眼睛暴張向君道望去,只見君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從修煉中退了出來,而君道的眼睛正灼熱的盯著自己。
而曾蠶身旁的小虎也正在不安的盯著君道。
曾蠶率先打破僵局,語氣出奇的平靜問道“請問福榮首富一家那裡得罪了君兄?使得君兄要下如此毒手”。
君道冷哼一聲後,冰冷說道“曾兄不是一直來都是以正義自居嗎?怎麼現在連正邪也分不清了?”。
此時君道體內的靈氣只回復了不到全盛時期的十分之一,但其語言依然冰冷,似乎根本不懼曾蠶,或者說根本不懼死亡。
曾蠶怔怔的望著君道,不解問道“你說我正邪不分,可否是指我沒有將你殺掉?”。
君道仰首啕聲大笑,接著油然說道“枉曾兄還敢以正義自居而不知其恥,莫非曾兄不知道福榮首富一家平日作惡多端,早已惡貫滿盈,現在上天只是假我之手將其剷除而已,而你這個自稱是正義之士的所作所為與助紂為虐無異”。
曾蠶心中暗驚,自己的確不知福榮首富一家是好是壞,但一想到君道麾下那團蒙面黑衣人的殘忍,心中立即大感厭惡,隨即沉聲說道“就算福榮首富一家如你所說般平日作惡多端,但你也不用其家將、僕人一起殺掉吧!就算作惡也僅是為首一人而已,你用得著趕盡殺絕嗎?”。
君道看著曾蠶被自己如此辱罵依然沒動氣,心中暗暗稱讚了曾蠶一翻,但語氣依然冰冷,說道“如果曾兄知道那些家將、僕人平日倚仗著有一個有錢的主子,平日裡只知道作威作福、四處*作惡,曾兄是否還會覺得他們死得無辜?”。
曾蠶愣在一旁,被君道問得啞口無言,如果真如君道所說那樣,福榮首富一家死得也不算枉然,曾蠶沉思了一會後,沉說道“如何能確定曾兄所說的不是一面之詞?”。
君道冷哼一聲後,冷然道“信不信由你”。
曾蠶盯著君道,良久才徐徐說道“雖然如此,君兄開始時為何不說清楚?”。
君道獵一聲站起來,盯著曾蠶一字一腔說道“我為何要說清楚?”。
君道說完便舉步往前走去。
曾蠶心想此時帕爾如果在身邊就必定會知道君道所說的是真是假了,但現在看到君道要走,立即急急大叫道“你給我站著”。
君道頓了頓腳步繼續往前走,說道“如果曾兄此時改變注意還來得及”。
君道說話時頭也不回,似乎真的不怕曾蠶突然痛下殺手。
曾蠶自然也知道君道所說的改變注意是什麼意思,但事情已被拌得如一團迷霧般,曾蠶此時如何會下得了這個手。
在君道將要走遠時,曾蠶大聲說道“我跟你走,如果你說的話屬實我一定會向你道歉,但如果你說的是假話,我依然會殺掉你”。
曾蠶說完帶上小虎徑自跟在君道背後面,而君道既不說話也不回頭,只管走他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