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人,她當然不可能說出自己真實的打算。
膽小鬼!丁澈在心中貶了一句:“那你就打算這麼算了?”
“人家有官府支撐,不算又如何?你既為江湖中人,不會不知道朝廷對武人的態度吧?”
丁澈頓時語塞。假如當初他投身在怪老頭比良門下是為了將來仗劍江湖、行俠仗義地話,他今天一定會非常的鬱悶選擇了這個職業,只因如今的大宋朝對武人的防範那可不是隻是一點兩點的。當年太祖皇帝打天下,江湖中人為了拯救天下蒼生,不但不要軍餉,就連武器都是自己提供的,現在倒好,如果有人膽敢懸掛著刀劍行走的話,絕對會第一時間惹來官府的“特別關注”。
今日之事,按理說他本來可以為嚴家祖孫作證,可他卻是個江湖人,而且還是個會點**的江湖人,只憑這一點,就對嚴家祖孫有害無利。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公子一片俠心,小女子心領了,今日我還需趕回百靈閣處置一些事務,不知明日中午可否有幸請公子賞光,在正德樓一聚?”範小魚微笑著邀請。
“姑娘盛情,卻之不恭,那就明日正德樓見。”想起自家那些長輩幾乎都是當官地,丁澈就有些鬱悶,想要找範小魚比試地興致不由暫時缺缺,再轉念一想,師父既然來了京城,想必也不至於一時半會之間就要離開,自己還是有其他機會的,便只一拱手,就縱身離去。
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範小魚看著他消失地方向,心中再度掠過一陣疑惑,但如她自己方才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