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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還沒一撇了,就想先來個下馬威,且不說她對這個怪老頭毫無興趣,哪怕就算要拜師,她也不可能對他言聽計從,範小魚心中冷笑,卻沒有出言反駁,只當沒聽見。
“範姑娘……”嶽瑜也聽到了怪老頭的話,見她寒著臉進來不由有些擔心。
範小魚微微一笑,猶如春風吹拂:“沒事,我們不管什麼莫名其妙的人,對了,嶽先生,你會不會樂器?”
嶽瑜怔了怔,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回道:“學過幾天琴。”
“琴?還會其他樂器麼?”範小魚皺眉,這種樂器太高雅沉靜,可以象徵文人高士的品節,卻不適合在瓦肆勾欄那種地方演奏,也不適合伴奏。
嶽瑜紅臉道:“除了笛子,其他再也不會了。”
琴為雅聲,笛為俗音。琴能修身養性。笛卻活脫跳躍,不為君子所愛,他又會彈琴又會吹笛,倒顯得品行不穩了。
不過,嶽瑜這邊心裡暗愧,範小魚卻是十分驚喜:“啊,你還會吹笛呀,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我一直都想學吹笛呢,就是沒遇到先生,以後你教教我吧?”
嶽瑜明眸頓亮,灼然生輝:“你喜歡笛子?”
“是啊,笛子好聽嘛。”範小魚充滿希望地問道,“嶽先生,那你會譜曲嗎?”
嶽瑜遲疑了一下,道:“會是會一點。但並不擅長。”
範小魚眉開眼笑:“會一點就行,嶽先生,我有首小調,只是沒有曲譜。不知道如果你能不能根據我唱出來的音調,幫我譜個曲子。”
“我那盡力試試吧!”嶽瑜想說自己真的不在行,但看著範小魚那如春花般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