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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擅自進來的

送到家的時候,粱輕洲還是交代了舒嫣一句:“沒有好之前不要聯絡我來公司,我怕我忍不住。”

他看著舒嫣語氣散漫,但是她知道粱輕洲的認真,自覺點頭。心裡倒是有點不太理解,男人為什麼在性事上那麼執著。

那幾天舒嫣的日常只有換褲子和上廁所的時候比較難受。

在林琴那邊給的理由是自己換了新的工作,目前等待公司的安排,就那樣搪塞過去。

前面那家工作的餐廳也給她結算了工資,終於沒那麼焦慮了,心態好傷口也好得更快,在家足足待了五天,確定穴口不再有痛感才主動聯絡到了粱輕洲。

當天去了他公司簽了合同,安排了座位,因為是秘書助理,自然離他辦公室近。晚上下班的時候就被他帶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拉著她做了兩次。

他還是心有餘悸,只選了正面姿勢,時不時還會檢查曾經的傷口位置有沒有再次裂開,做愛的時候動作也不敢太大。

兩場性事下來他還莫名憋屈了。

舒嫣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做愛的時候粱輕洲不接吻,她猜可能是潔癖,不過無所謂,她安分守己足夠了。

在公司工作了幾個月裡,舒嫣的基本工作大概是列印檔案,整理工作內容交給粱輕洲簽字,或者去其他地方取東西,然後接待來訪的客戶,中間也陪粱輕洲出過一次差,出差的時候要安排好他和客戶吃飯一些酒店和點菜事宜。

但是這樣的事情不多,剩下的時間很空餘,她除了時刻注意粱輕洲的需求,其他的時候會和同事打好交道,沒事看看書提升自己的知識水平,跟著秘書學習職場交際。

正如粱輕洲說的,他給舒嫣提供的已經是很周到、很好的選擇了。

他們之間的私下關係,舒嫣自認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目前只有秦銘和粱輕洲的秘書、也就是舒嫣的上級知道。

起碼在其他同事那裡好像沒被發現,因為中午午飯閒聊的時候,他們從不避諱舒嫣然後談論粱輕洲的事情,比如他的性取向。

同事A:“我和你們說,梁總的取向絕對是同,偷偷和你們說,我上次看到他和一個男人一起去吃晚飯,那男的親了梁總一口,梁總還笑眯眯的。”

同事B:“哪啊,我都聽保潔阿姨說了,梁總打電話和一個女的聊的很親密,絕逼是情侶。”

同事C:“呀,你們說,不會是雙性戀吧,好牛逼啊。”

同事A:“誒?舒嫣你知道什麼八卦不,你的辦公室離那麼近。”

舒嫣突然被提到,她想著,自己什麼都不說,很虛偽,不可能一點不知道吧。如果說,那她也說不出來什麼秘密,她知道的還沒保潔阿姨知道的多。

“我覺得應該是異性戀,看穿衣風格和行事態度就像直男,還有啊,保潔阿姨不都聽到了嗎?”

她斟酌著自己還得和同事和諧相處,不然她們以為自己偷偷打小報告怎麼辦?八卦得加入進去。

幾人討論沒一會兒也得不出來結論,便換了話題,當天下午,粱輕洲帶著一男一女進了辦公室。

然後,八卦又來了,到底是同性還是異性還是雙性?

舒嫣出去倒水的功夫就被圍了起來,“舒嫣,你進去端茶的時候,看到我們梁總靠誰近一點。”

她回憶了一下,粱輕洲坐沙發單人座,另外兩人,其中一個是秦銘,另一位女生不認識,他們坐在三人座的沙發上,要說距離,是一樣的。

“我也很想發現點什麼,但是姐妹們,我沒看出來。”她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對於大家的八卦之心愛莫能助。

其他人覺得沒勁,舒嫣端著茶水訕訕離開,獨自坐到了自己座位上。

她的上級領導也就是粱輕洲的秘書李賀,一會兒的功夫不知道去哪了,桌上突然多了一個檔案,舒嫣一時間拿在手裡糾結,琢磨了一下還是打算自己拿去給粱輕洲看看吧。

“叩叩~”敲了兩下門,也沒有反應,她靠著門邊聽了一下,不過隔音效果太好了,聽不到聲音。

難不成她出去閒聊的時候他們都出去了嗎?想著這些她輕輕轉著門把手推開了門。

看過去秦銘好像不在……可粱輕洲此時站在落地窗那裡,而那名女生同樣站在他身邊,墊著腳下巴抵在他的肩頭,抬頭看他,兩人好像在說悄悄話。

她發現了舒嫣,視線轉了過來,粱輕洲側頭看了一下她,順著她的視線同樣回頭,原本含笑的臉色忽然變得陰沉。

“誰讓你擅自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