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舒嫣異常主動,明明被操哭了好幾次,都還是抱著他不放,積極配合讓他盡興。
說沒有感覺是假的,粱輕洲做完開燈看她,眼眶通紅的楚楚可憐,有些心疼。
他起身抱她去了浴室給舒嫣清理,放進浴缸的動作也比較輕柔,一點點伸手給她把小穴裡的精液扣弄出來。
舒嫣懵懵的,眼波迷離,“你今天……好溫柔啊。”
“你今天也不對勁。”粱輕洲靠近她,抬觸碰了一下她紅腫的眼皮,嘴唇輕動,“受委屈了嗎?”
她搖頭,他也就沒繼續問。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asia
床單又溼了,他們又去了次臥睡,粱輕洲抱她躺好,自己獨自去了客廳。他點著煙來到了陽臺,看著手機裡的未接來電。
喉結上下滾動回撥了過去。
“喂。”粗重但又冷冽的男中音。
“您找我?”粱輕洲深吸一口重重吐出煙霧,緩了心思淡聲說道。
“聽你奶奶說今晚你喝了好些酒。”
“還好。”
“大男人多喝點不礙事。”
“嗯。”
“我聽說,喬家那個丫頭從國外回來了?”
夜間的風有些刺骨,粱輕洲只著一件睡袍站在開放的陽臺上,冷風直接往胸口灌。“……嗯。”
“你們沒有過多的關係吧。”
“沒有。”
那邊傳來兩聲“哼”笑,又繼續說著:“輕洲,我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如果有哪個看中的,記得先帶我看一眼。”
“好。”他的視線遠眺著對面的摩天大廈,似觀望似放空,回答的敷衍。
電話結束通話後,手裡的煙燃燒了大半,他沒有再吸一口,單手緊握手機,夾煙的手指一鬆,菸蒂掉落,他低頭看著踩滅。
這才轉身進屋,回到臥室,舒嫣已經入睡了,粱輕洲關上房門,站在床尾靜靜的,面無表情凝視她。
空間寂靜中耳邊有她沉穩的呼吸。
手指來回摩挲手機邊沿,一遍遍,目光始終是定在舒嫣臉上。
——輕洲,我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如果有哪個看中的,記得先帶我看一眼。
——輕洲……如果……如果我們兩個人的家庭……沒有遇到……遇到那件……
——粱輕洲……謝謝你
各人的話一句句在他腦海裡迴盪,而他下午和秦銘交談過後的勸告猶記耳邊;
“我告訴你,輕洲,你的那位金絲雀,現在對你的感情,絕對不是喜歡。”
“女人和男人很快的發生肉體關係後,會產生一種愛上對方的錯覺,那只是身體分泌的催產素,使她對你產生依戀,讓她誤以為是愛情,一旦你們分開,她恢復正常後,就會清醒。”
“男女都會有,但是男女的影響相差巨大,甚至從生理上來說,可能還是相反的。”
“至於你,你他媽的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一見鍾情,我奉勸你,別耍手段,不信的話你去問問她,喜不喜歡你,大機率會說是,但如果你問她喜歡你哪裡,要麼回答不出什麼有用的地方,要麼就是很明顯的感激”
“你的行為不要太明顯了,不然玩心機被你爸看出來,也是你不好過,還有……你不要再讓頌婉痛苦了。”
粱輕洲的思緒越拉越遠,他和喬頌婉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他本就沒有心思。
他的媽媽和喬頌婉的爸爸是從小的青梅竹馬,長大後被家庭拆散分開各自組了家庭,然後在粱輕洲5歲不到的時候又意外遇到了,因私心過甚各自出軌拋棄了家庭而在一起,卻在私奔的路上出了車禍雙雙去世。
他們那時候年紀太小,根本不懂拋棄,喬頌婉那個時候經常在學校裡哭,粱輕洲什麼都不知道會經常安慰她,覺得她可憐特別照顧。
高一的時候,某一次粱輕洲的爸爸剛從國外回來,接他一起回家,然後被喬頌婉的媽媽當場認出來。
那幾天喬頌婉沒有來上學,後面就是她辦理退學,被她媽媽帶出國,臨走前告訴了粱輕洲真相。
他不同於喬頌婉對於父母的感情,粱輕洲對於母親的記憶太短暫了,和父親也很淡薄。
至此他比喬頌婉更能面對這件事情,絲毫沒有影響。
雖說父子之情疏遠了些,可他爸對唯一的兒子,掌控欲可見一斑,包養女人玩玩可以,如果認真,那就是另一種情況了。
粱輕洲輕手輕腳上床把舒嫣抱在懷裡,虔誠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