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沒回來,既然這樣還讓她留下來幹嘛?
越想越委屈,迷迷糊糊也就睡著了。
粱輕洲被喬頌婉叫到江邊,坐上了遊輪三人把酒暢談,一起回憶了小時候的趣事,聊得不亦樂乎。
“在國外這幾年,一直很孤單……還好……還好有你們。”說著喝著三人有些感傷,喬頌婉更是幾度哽咽。
秦銘安慰:“我們不是在這嗎?你哭什麼?”
粱輕洲拍拍她的肩膀,沒有說話不過也帶著哄勸之意。
“輕洲……如果……如果我們兩個人的家庭……沒有遇到……遇到那件……”
“我先回去了。”粱輕洲打斷她的話,“秦銘你晚點送她回去,我累了,走了。”
秦銘拉住他的手,想挽留,可又不知道怎麼說。喬頌婉有些醉意,看著粱輕洲現在的樣子,眼眶逐漸泛紅,唇線拉緊一言不發,眼裡的失落滿得溢位來。
他臉色冷峻看著秦銘,眉尾微微揚起,不多說一個字,秦銘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接著無奈說道:“晚點我送她,你喝了酒,叫代駕吧。”
粱輕洲瞟一眼喬頌婉便沒有吭聲而離去,回家的路上,他坐在後座,看著繁華的街道,霓虹燈的光一簇簇閃過,回憶拉遠。
——“我家輕洲以後是想當爺爺一樣的人,還是爸爸一樣的人。”
——“我想當媽媽一樣的人。”
小小的孩童不過3歲多,蹭著母親的臂彎迎著稚嫩的笑顏,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什麼叫幸福,只是覺得很開心很開心。
不過那份開心很短暫,短暫到粱輕洲對於母親的記憶,屈指可數,因為很快他就被拋棄了。
粱輕洲到家的時候,客廳燈已經全部關了,漆黑的空間寂靜加倍,他酒量很好不易醉,只是今天為什麼喝完酒之後頭腦變得更清醒了。
他不能停留,一旦安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各種各樣的過去就如潮水一般將要淹沒他的神志。
他漠然看著舒嫣放在沙發上的包包,那些記憶瞬間被掐斷。粱輕洲一步不停來到了臥室尋她。
看到她規律著呼吸躺在自己床上睡著的樣子,是那樣安穩,好像他自己的心情也慢慢平和下來。
粱輕洲搖搖頭來到衛生間,頂著涼水洗了一個澡,再出來的時候他裸著鑽進了被窩,那一刻他想的是:還好今晚讓舒嫣來陪他了。
昏暗的房間裡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五官的位置還是知道,手輕輕放在她的臉上,描摹舒嫣的輪廓。
記憶裡她的笑容和今晚的躲閃對比明顯。粱輕洲怎麼會看不出來她不高興,如果看不出來,那今晚他也不會挽留舒嫣了。
睡夢裡舒嫣感覺自己掉進了冰窟,身前的冰涼直接給她凍醒了,人還有些發懵,她伸手想擁住自己,這才摸到身前一具涼透的肉體。
她嚇了一跳,叫了出來,“啊……”
粱輕洲摸著床頭燈開啟,覺得莫名其妙,“你喊什麼?”
舒嫣看清楚是他,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在哪裡,誰的家誰的床。
“我……我做夢……沒反應過來,被你嚇到了。”
他也是沒脾氣了,自己剛把舒嫣的衣服 脫完,剛抱她就被她的尖叫給怔住了。
粱輕洲聽她說完,翻身覆到舒嫣身上,低語凝視,“選個姿勢,你在上還是我在上,躺著還是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