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都是她今天要見的對像。
康熙微笑著幫她把頭上的朝冠取了下來,遞來宮女,“我已經下旨讓她們兩日後再來,正好後日要在太和殿和保和殿宴請舅舅、舅母他們,那時候再見也行。”
毓秀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今天早上在慈寧宮裡的事兒,怕自己太累,心中感念他的體貼,悄悄的握住康熙的手,低低的感謝,“謝謝表哥。”
康熙低下頭,與她臉挨著臉,輕聲在她耳邊調笑,“我等著你晚上來謝我。”
毓秀推了他一下,嗔怪道:“表哥,屋裡還有人呢。”
“那有人,早就躲出去了,在我身邊伺候的人若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差事也算是做到頭了。”康熙輕蹭她的小臉,動情的呢喃道:“好秀兒,讓我親親。”說著,尋著毓秀的小嘴就吻了上來。
昨夜裡剛剛開葷的康熙,對於**之歡正是著迷的時候。此刻嬌妻在懷,雖不能像昨夜那樣輕憐蜜愛,可是親親摸摸,佔佔便宜還是可以的。
毓秀雙手緊緊的抓著康熙的衣服,緊閉著雙眼,任他在唇上吮吻。一張白玉般的小臉,也染上了桃花的色澤,分外美麗。
康熙的唇越親越往下,手已經忍不住的在毓秀身上揉捏,外面的顧問行、梁九功兩人卻著了急,剛才欽天監已經派人來說了,吉時可是快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是該起身了。可是,現在皇上和娘娘兩人在東暖閣裡,他們也不會打攪啊。
“萬歲爺,吉時快到了。”最後還是顧問行咬咬牙,蹭到門開,大聲的開了口。誰讓他是乾清宮大總管呢,也是這後宮所有太監的頭兒,關鍵時刻就得他出面。
屋內康熙已經把毓秀半壓在了炕上,正想著解她的衣服呢。被顧問行的話,如同一盆涼水直接潑到了兩人身上。康熙壓在毓秀身上平穩了好久的,才翻身坐起,也把毓秀扶著坐了起來,先給她整理衣服。
“您,您又這樣,讓人怎麼看人家。”時間緊急,毓秀也故不上害羞,伸手整理康熙的衣服。好容易兩人之間差不多了,康熙才叫外面的人進來。衣服什麼的都好說,關鍵是毓秀的頭髮和妝容都得收拾一下。
紫苑和紫蘇早就把毓秀可能用得上的東西都帶著呢,當下也不慌亂,鎮定的上前幫自家主子打量容貌,只是在給毓秀點唇的時候,見到被康熙吻得微腫的小嘴,紫苑低頭抿唇,心下卻是又多了一份安定。就衝著萬歲爺疼自家姑娘的架式,自家主子也能在這宮裡生活得很好。
康熙和毓秀兩人打理好了之後,一同乘龍輦去了奉先殿。輦車內,康熙攬了毓秀坐在膝上,把玩著她的小手,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會聽了皇瑪嬤的話,不敢和我同乘一車呢。”
“為什麼不敢?就像漢成帝的班婕妤?”毓秀好奇怪,“班婕妤不敢和漢成帝同乘一車,因為她不是漢成帝的皇后,自然沒資格與帝王並肩而坐。表哥,我是你的妻子,又有什麼好怕的。”
康熙朗笑出聲,用力的摟緊了懷中人纖細的腰身,“是,秀兒是我的妻子,自然該與我並肩而坐,共同前行。”
“表哥,你還少說一句,生死與共”毓秀伸出小手與康熙分指交握,帶了萬般情意,“表哥,當日複選之時,你吟了長幹行的前幾句,我再接上四句,十五始展眉,願同塵與灰。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臺。”
康熙回握住掌中的小手,靜靜的抱著毓秀,不再說話,甜蜜、溫馨的氛圍一直圍繞著他們。其時真正沉靜的人只有康熙,毓秀正在腦子裡跟太虛吐嘈。剛才她表白完之後,太虛就蹦了出來,一個勁兒的抗議,“你這個傻蛋,你知道不知道對於康熙這樣的皇帝動什麼也不能動感情你要把他當成老闆、上司,這樣你們才能安全的相處下去。照你這樣的,不知進退、給點陽光就燦爛、康熙一鬨你就眉開眼笑、一點都不溫柔體貼、不識大體、告他祖母狀的皇后,就是個炮灰命啊炮灰命”
毓秀在心裡翻了個白眼給太虛,“你拉倒吧,當個屁上司、老闆,那都是自己蒙自己的話。我前世上班的時候,那個老闆、上司,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非把他蛋都踢爆了不可。還能由著他對我又親又抱的,這明顯是男朋友、老公才有的福利好不好。一般能陪老闆、上司上床睡覺的女人,那不是下屬,是情婦”
“康熙現在是我老公,他對我好,我對他好不應該麼?他以真心待我,我自然以真心待他。若是日後,他惹我傷心,害我難過,我自然不會放過他。到那時候,大不了多哭上幾天,這世上或許有為了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女人,但決不是我。難過會難過,哭也會哭,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