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問:“夫人,有何疑問?”
娜仁抬手揉了揉脖子,還未說話,德明就已經狗腿的竄到了她身邊,一邊揉著肩,一邊討好的問:“這個力度行嗎?要不要再重點?”
“嗯。”娜仁哼了一聲,“我還當爺不過是跟太醫學了些按摩的手藝,卻不想連醫術都學了,方子都會自己開了。”
德明好委屈:“我這是翻了好些醫書才找出來的食療方子,而且也請教過溫太醫了,他說一般人用了效果能不錯。”
“你也說是一般人,主子娘娘是一般人麼?太皇太后是一般人麼?若是方子有用,太醫們能不說?還能等到你去獻殷勤”娜仁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再次糾結,她家這貨,想什麼問題太簡單,比她這個和平年代出來的女人還單純,就這樣還能混成康熙面前的紅人,真不科學
德明仗著站在他媳婦身後,做表情看不到,大膽的翻了個白眼,他咋就娶了這麼個暴力加三極,白|痴加六級的傻老婆呢?關鍵不在方子的有用於否,而在於咱們的態度好吧,看樣子他媳婦是不可能拿進去了,眼看著這麼好的機會能跟康熙皇帝再度接近個人感情,重新整理好感度,卻被他媳婦給攪了,真不甘心。
只是被娜仁揍怕了,德明也沒敢多話,只能披上蓑衣,委委屈屈的走了。
娜仁用了早飯,剛想帶人去給婆母請安,一眼就看到了德明放在桌上的紙。她眼睛一轉,招來自己的丫頭,“去把這個給劉姨娘送去,就說是爺特意找出來,要孝敬太皇太后的。”
嫡母庶子永無都是敵對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