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會有趣了。”
“回皇上的話,這是奴才無事時寫的摺子戲,原想排出來之後,正月時搏主子爺、太皇太后、太后和主子娘娘一笑的。”林山急中生智,順口胡掰,“主子賜宴,奴才一時無狀,寫了這個出來,讓皇上見笑了。”
“摺子戲?”康熙也是愛看戲的,崑曲更是最愛,聽了林山的話,來了興趣,“那這詩是?”
“只是前面的引子而已,不登大雅之堂。”
“哼,倖臣”有跟林山不付的朝臣,冷冷的哼了一句,尤其是正經考了進士,以本身過硬的學識入值南書房的學子,例如今科探花徐乾學等,深深的嫉妒著。
“子儀有心了。”康熙難得事少,再加上心情好,笑眯眯的又誇了林山一句。下面的眾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算再耿直的,這時候也沒誰跳出來給皇帝澆冷水,表示正月裡不許你們看戲放鬆,一國之君怎麼可以如此喜歡聲色犬馬等等。
要知道,現在正值年末,神馬述職報告了,神馬來年工作暢想了都已經完成,該被批的也批了,該賞的也賞了,此刻正是一年中難得的清閒日子。朝中每天事情不多,家裡面過年的相關事宜大多都有老婆操辦,他們只管跟同事喝酒鞏固一下關係,要不就是陪著皇帝輕鬆一下,表現的好,除了年底的獎金之外,還能額外多得點賞賜。尼妹的,今年的年終獎還沒發呢,誰敢這時候觸皇上黴頭,惹他老人家不高興,把獎金扣下不發,咱們就擼袖子一起上,把出頭那小子拍成相片,當門神貼門上。
林山一臉的惶恐,連說,“這都是奴才應當的。”
康熙想著他娘和他媳婦天天處於深宮之中,無聊的時候比較多,南府裡養的戲班子,沒什麼新戲不說,還都是應承戲,看得多了比較鬱悶。西林覺羅德明這人有點歪才,平日裡用於政務上的點子也都與常人想的不同,他編出來的戲應該比較有趣吧。這麼想著,他就開口了,“年下無事,子儀去南府找張昆商議,於十五之前排出新戲,若是演得好,朕有賞。”嘿嘿,到時候就賞你個媳婦。
康熙自上次見過娜仁之後,又讓毓秀對她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查,雖然調查出來的結果讓康熙很費解,一個喜好騎馬揮鞭、不識漢字的蒙古貴女,怎麼一夕之間變成了喜讀書、愛針線的標準大家閨秀?太有古怪了
鄭重的跟他表妹提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他表妹卻一幅他少見多怪的樣子,“只要她安心好好過日子,與旁人無礙,就算是個精怪又怎樣,也不是您娶她。”說到這裡,還狐疑的瞟了他一眼,“別是您真的動心思了吧?”
氣得康熙惡狠狠的咬了她一口,立刻就抱她上床,一振夫綱。事後想起,他表妹說得一點都沒錯,除了性格靜了些、愛好變了些,再沒有旁的不妥當,再說又不是他娶娜仁。
林山還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老婆已經被無良的帝后給內定了,他正悔的正抽自己一嘴巴呢讓你多嘴讓你多嘴,你會寫什麼摺子戲啊你連戲都看不懂好伐不過話已經說出去了,只能咬牙領旨謝恩。
納蘭容若還好奇,一直追著他問,摺子戲的內容是什麼?
林山沖天翻了個白眼,吐出四個字,“才子佳人。”
納蘭一臉嚮往之,“以子儀之才,必是不俗。”
林山磨牙:“大俗即大雅”
納蘭容若當時就愣住了,半晌方才回神,衝著林山一豎大姆指,“子儀通透,愚兄不及也。”
噗……林山內傷吐血了。
康熙這邊帶著微燻踱進了坤寧宮,毓秀只用金簪隨意挽了個髮髻,斜靠在美人塌上看書。暖閣內燒得熱熱的,瀰漫著一股梅香。
聽到屋內宮女的請安聲,毓秀抬頭,一見康熙站在門邊,痴痴的盯著她看,臉上一紅,“您回來了。”說著,掀開蓋著腿的紅綾薄被,打算起身。
康熙幾步走到塌邊,將她連人帶被的抱進懷裡,親親她的額角,笑道:“秀兒今年身體硬朗多了。”身上總算多了身斤肉,沒白養。
今年一年,毓秀難得沒有什麼大毛病,入冬已後也沒得風寒,往日裡一到冬天就涼涼的手腳,今年也回暖了些。有些嫌棄的捏捏臉上的肉,微微的抱怨,“一冬天光吃肉了,都被您喂胖了。”
“誰說的。”康熙著迷的撫著懷中人的嬌容,“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被誇的那姑娘玉容染玉霞,眉眼彎彎,雙臂攬上康熙的脖子,紅潤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