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著被師傅逐出師門的風險,免力一試了。”
毓秀在一邊聽得直冒黑線,這姑娘是來演戲的吧
話不多說,眾目睽睽之下,鈕祜祿淑惠先是從荷包裡拿出個拇指大的小玉瓶,又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玉盒。
毓秀盯著她腰上的荷包看,怎麼看也不像是能裝下一個玉盒的樣子。
淑惠先是開啟了玉盒,一股濃郁的參香頓時溢滿了屋子。她拿起一片切得薄薄的參片,輕聲道:“用清水煎一柱香,然後用煎好的水將藥送下。”
毓秀示意,身邊的紫蘇立刻過去接了過來,轉身出去煎煮。
“奴婢先給太皇太后行針,行針結束,就可以用藥了。”說著,又從荷包裡拿出一個長方型的玉匣,面裡滿是金針。
毓秀很肯定,那個荷包肯定裝不下這麼多東西,難不成這姑娘也是帶著空間來的?
“不是,她身上那個是養成系統,我們對頭今年剛投產的。”腦中傳來太虛恨恨的聲音。
“這回不是盜版了?”毓秀很詫異?原來競爭是不無不在的啊
太虛不屑道:“哼,是試用版,技術方面還沒完全成熟,比起我們差遠了。”
“我覺得比起盜版來,你們也差遠了。”毓秀又刺了他一句。想到被太虛吞了的榮答應的空間,人家那是要什麼有什麼,還沒有使用限制。要不是榮答應腦抽了,沒選最厲害的功法練,最後倒黴的還不一定是誰呢。想到這裡,她就後怕。
太虛瞬間做出掉線狀,沒了聲音。
養成系統啊又一樣傳說中的東西。毓秀仔細看淑惠的行針手法,有點生澀,不夠熟練,看得出用得不多。不過,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孩子,居然會針炙,真是挺不可思議。
等到紫蘇的參湯煎好之後,這裡也收了針。淑惠打完那個小玉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散了出來,讓聞到的人心神一振。康熙卻滿是疑惑的掃了淑惠一眼,他怎麼覺得這味道讓他很心慌呢?而且,還有危險的感覺。
毓秀上前兩步,擋在康熙面前,抿唇一笑道:“皇上,我怎麼覺得這藥好似用花兒做的,到是好聞得很?”死丫頭,你居然敢給我相公用情花,這不是找死麼。
“鈕祜祿氏,這藥到好聞得很,不知可否讓本宮看看?”說著,攤開一隻纖長的小手等著。
淑惠心中不願,她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買了這麼一顆痴情丸。男人只要聞過香氣,就會不由自主的喜歡上服過藥丸的女子,對女子卻是無效。現在屋內除了康熙,再無其他男人,她爹不夠資格進入太皇太后的寢宮,正好方便她下手。她一會兒只要藉著給太皇太后喂藥的功夫,將痴情丸服下,康熙還不是手到擒來。
只是皇后要看,以她目前的身份,半個不字都不能說,只好不情願的將玉瓶遞過去。心裡想著,皇后離康熙很近,讓他多聞一會兒,以後會更迷戀我。
毓秀自宮女手中拿過小玉瓶,好奇的從裡面倒出一顆黃豆大小的粉紅色藥丸,“這就是秘藥?”
“回皇后娘娘的話,是的。”
“也不知道你這藥好不好用,萬一藥中有毒怎麼辦?不如本宮試一下,若是無事再給太皇太后用吧。”說著,送藥入口,吃了下去。
康熙臉都青了,氣得要死,抓著她吼道:“藥是可以混吃的嗎?快吐出來”
毓秀低頭作懺悔狀,“我已經吃下去,皇瑪姆身子已經弱極了,總不好讓她老人家再冒次除。您是九五之尊,這藥只能我來試。”
康熙一把抱起她,往偏殿裡走,還衝著屏風後的太醫們吼道:“都給朕滾過來,皇后若是有事,朕摘了你們的腦袋。”臨走之後,死死的盯著淑惠一眼,彷彿是在看死人一般,把她嚇得差點癱在地上。直到康熙背影消失在門口,她才有心情哀悼自己的寶貝。該死的皇后娘娘,居然這就樣把她的藥給吃了你等著,我治好太皇太后,入宮為妃之後,非讓你跟哪死女人一樣,臥床不起,看著我得皇寵,統領六宮。
再說康熙抱著他表妹,黑著臉到了偏殿,將懷中人輕輕的放在床上,剛想接著吼太醫,就見他表妹壞笑著拉著他不放,小手一轉,粉紅色的藥丸在玉色的小手中打轉。他的小嬌妻仰著嫵媚的小臉,笑眯眯的說:“您忘了,我為著好奇,專門去學過變戲法,還在您萬壽節的時候,給您表演過的。您還誇我演的好,賞了一盒子東珠呢。”
康熙真是好氣又好笑,用力捏了她的小鼻子一把,恨聲道:“你這丫頭,快把你相公嚇死了。”
毓秀不好意思的低頭,拉著他的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