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毓秀也款款起身,屈了屈膝,笑著問:“您來了,今天到早。”
康熙先給太皇太后問安,然後揮手叫起,走到毓秀身邊坐下,才笑著回道:“今天政務不多,心裡記掛著皇瑪姆,就過來看看,卻不想,你早就到了。”
太皇太后適時插話,“皇帝既忙就不必過來了,你勤政愛民便是最大的孝順了。”
康熙一笑,也沒接話,到是看向鈕祜祿淑惠的眼神帶著殺意。“朕來問你,這段時間你給皇瑪姆煎的藥,做得菜都是從何而來?”
鈕祜祿淑惠身子一顫,強裝鎮定的回道:“藥是秦公公從御醫房裡取來的,菜是宮中的份例。”
“是麼?”康熙拉長了聲音,露著冷酷,“你每次用來煎藥的放得東西是什麼?,別告訴朕,你不知道,可是有人看到你憑空拿出個葫蘆,將裡面的東西混入藥中。”他猛得一拍桌案:“太醫開的方子都是有定量的,增一分、減一分都可能由救命的藥變成毒藥,你隨意新增東西,是何居心”
太皇太后一聽,這姑娘往她的藥里加了東西,直後怕,連忙也問:“你加了什麼哀家如此看重你,你卻居心……”
“太皇太后,奴婢並無害您之心,加的是提升藥效的靈液,也是家師給的,這是我們一門的不秘之傳,輕易不示人前。”淑惠連忙給自己辯解。
康熙嘴角含著一抹諷刺的笑,“你那個葫蘆不少,往在何處?可是有人看到你憑空取物朕也派人查過,依格的小女兒三年生過一場大病,醒來之後,記憶全無,連性子也變了。不久之後,便有什麼高人登門收徒。說吧,你到底是何方妖孽,敢來京城興風作浪”
妖孽?老太太的臉都白了,作為一個封建迷信的愛好者,她的人生還很波瀾起伏,手上決不乾淨,對於鬼了怪了的東西最是害怕。她強挺著坐在哪裡,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手心裡全是汗。
鈕祜祿淑惠淚盈於眶,楚楚可憐的抬頭直視康熙,連連搖頭,“皇上明鑑,奴婢不是妖孽,是個清清白白的人。”
“不見棺材不掉淚,梁九功把東西給她看”康熙有太虛作後盾,真是什麼都怕,他現在一門心思的就想把面前這個不知是妖是鬼的傢伙弄死。
康熙不怕,梁九功卻怕,他穩穩心神,向後面招了招手,兩個小太監捧著盤子走了過來,裡面放的全是金、銀元寶,還有一些精緻的荷包。康熙指著金、銀等物,獰笑道:“你入宮的時候,帶的東西是經過層層檢驗的,並無此物。在宮中住了沒幾天,就攢了這麼些金、銀?誰賞的?這還不包括你打賞的,依格家還真是有錢,連個庶出的丫頭都隨身帶這麼些銀子收買人。”
鈕祜祿淑惠這回真是無法自願其說,眼看著康熙就把要她當成妖怪給處理了,情急之下,立刻喊了出來,“奴婢是修真者,這些東西都是放在隨身的乾坤袋內的。”
“修真”康熙也看過太虛給他看過的一些神怪小說,他微微一笑,“那你修的是那一派?文始?少陽?還是隱仙?修是又是什麼功法?”
鈕祜祿淑惠傻了,她還真是頭一回聽說真有修真門派一說,而且康熙還知道?她有些茫然,聯想到康熙作過的事情,不由得暗中揣測,是不是這個康熙皇帝也是穿越的?她想了又想,小心的回話:“奴婢師出文始一派,修的是素女功。”
“噗……”康熙正端著茶,聞言一口水噴了出來。毓秀連忙拿了帕子給他擦,又撫胸拍背,順過氣來之後,他怒極而笑,“素女功妖孽就是妖孽,這等房中之術都宣之於口,還臉不改色心不跳。你既是修道,怎麼會不知道文始一派修的是清淨孤修的靜坐法門,真是胡言亂語,不知所謂。”算了,懶得跟她計較,先把人綁了再說。
康熙冷著臉,一摔杯子,“來人,將這妖孽拿下”
鈕祜祿淑惠慌了,剛才對康熙用的媚術怎麼會沒起做用?她好後悔,當初怎麼就光學些沒用的東西,咱就沒選個無敵功法練呢。最最後悔的是,怎麼就帶著系統重生的,沒有帶空間呢?要不這時候往空間裡一鑽,誰能抓住她啊。等等,我還有藥。
眼看著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刀劍出鞘,直奔她而來,鈕祜祿淑惠手忙腳亂的扔出去好些藥粉藥丸,放倒了好幾個侍衛。
康熙第一時間護住了毓秀,同時捂住了她的口鼻。單獨坐在一邊的太皇太后慌得跳起來跑,結果運氣不好,迎面正撞到一團粉末裡,當時就臉黑如墨的癱了下去。
鈕祜祿淑惠撒了藥粉奪路而逃,沒跑幾步,就被人一棒子打暈了,被人五花大綁的給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