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總,不論你的觀音血玉是向誰求的,你聽我一句勸,將它用火燒之後丟掉,如果你繼續佩戴,不出一個星期,必將有血光之災。”葉鋒的語氣不容置疑。
對於葉鋒的話,袁中興不以為然:“葉醫生,你對古玩或許有些見識,但在這方面卻走眼了,這是塊寶玉。”
袁中興把玉墜從葉鋒手裡搶回來,小心塞回到衣服裡,對葉鋒的好感頓時一掃而光。
的確,任誰被人當面說自己有血光之災這種話,都會不開心。
“實話告訴你,我老公戴上這塊玉墜後,不僅沒有出什麼禍事,反而好運連連。”胡寶麗雙手叉腰,神情間頗有些得意。
袁中興傲氣接話道:“不錯,不瞞諸位,我三十多歲開始創業,耗費七八年,歷經波折卻一事無成。”
“但是自從我跟徐大師求了這塊觀音玉墜之後,從此事業平步青雲,扶搖直上,才有了今天的家業。”
袁中興其實不想把這個秘密說出來的,但葉鋒質疑徐朗大師,還說他不日將有血光之災,這讓袁中興實在忍不下去了。
徐朗大師幫了他這麼多,他不允許別人這麼誣衊他!
眾人聞言,不由有些吃驚。
細細一算,可不是怎麼著,根據資料顯示,袁中興三十幾歲之前確實默默無聞。
近四十之後才開始發跡,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一躍成為了港澳幾大知名富商之一。
由此看來,那觀音玉墜的確是塊寶玉。雖然供養方法聽來有些驚悚,不過換做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幹。
流幾滴血就能換來千億身家,是多麼划算的事情!
胡寶麗昂著頭,一臉蔑視的望著葉鋒,譏諷道:“怎麼樣,現在實話告訴你了,你害不害臊?”
“這塊血玉是有斂財聚運的作用,但是你付出的代價,是你的生命!”
“現在,你的財運已達頂端,你的命數也很快將盡!”
葉鋒面色嚴肅地說道。
袁中興生氣了,啪的一拍桌子,噌的站起來,滿臉怒色的瞪著葉鋒,衝施承志道:“施書記,這就是你們燕京的待客之道嗎!?”
“袁總,你別生氣。”施承志見袁中興動怒,急忙站了起來,對葉鋒抱怨道,“葉醫生,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施書記,我這也是為了他好。”葉鋒也站了起來,面色坦然,“我不想看著他白白送死!”
“你咒誰呢!?信不信老孃撕了你的臭嘴!”胡寶麗頓時怒不可遏,擼著袖子就要對葉鋒動手。
她這一動作,隨行的保鏢也呼啦一聲圍了上來,作勢要對葉鋒動手。
“胡夫人,胡夫人,你別動怒,我這就讓他出去,你別跟他一般見識。”施承志見勢不妙,趕緊拽著葉鋒往外走。
“施書記,連你也不相信我?”葉鋒沒急著走,皺眉問施承志。
“葉醫生,我知道你看病有一手,但風水這方面,是不能亂說話的。袁總這麼多年都順風順水的過來了,怎麼可能會出事嘛?”
施承志此刻有些鬱悶,要是吧袁中興得罪了,那麼他的苦心經營就全打水漂了。
施承志拽著葉鋒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拉,葉鋒怕傷到施承志,沒有反抗。
“袁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命中應該是醜未相沖,不擔財運,強行逆天改命,只會人財兩空!”
“聽我一句勸,這幾日天陰煞重,你最好待在酒店裡,不要外……”
葉鋒話未說完,便被施承志拽出了晚宴大廳。
來到外面,施承志沉下臉來,不滿地道:“葉醫生,你這是做什麼,存心給我搗亂是不是?”
“施書記,我不是搗亂,我是想幫你,如果袁中興在燕京出了什麼問題,你可是要負主要責任的!”
如果不是施承志對自己還不錯,葉鋒才懶得管袁中興的死活。
“行了,葉醫生,你知道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對風水這套歷來是不信的,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見施承志這樣,葉鋒心中也有些不爽,回道:“不必了,施書記,我自己會回去。”
葉鋒說完,轉身走向電梯。
施承志看著葉鋒的背影,微微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裡,葉鋒將袁中興的事情拋之腦後,繼續投入到修煉之中。
葉鋒有一種直覺,那就是他很快就能突破到下階靈將境界了。
兩天後的中午,酒店茶室雅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