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特別的當屬白花龍舌草。
白花龍舌草別名龍吐珠、珠仔草,莖幹纖細,葉對生,夏秋之間生長茂盛,不到半個月就開花結籽,腋生單枚白色小花,形狀如蛟龍吐水,對邪物有天生的剋制作用。
葉鋒將所需的東西依次放在茶几上,然後又叫何廣明準備了一個吃火鍋用的那種銅製大鍋。
將銅鍋放在茶几正中,依次把那幾份動物血液倒入鍋內。
殷紅的血液倒入,頓時一股血腥氣息充斥了整個房間,除葉鋒之外,三人都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
血液入鍋之後,葉鋒從身上取出一張符籙,卻並不燃燒祭出符籙,而是將符籙放入鍋內。
很快,符籙就被血液浸透然後沉入了鍋底。
神奇的事情隨即發生,鍋底並沒有火加熱,然而鍋內的血液卻慢慢的沸騰了起來,放眼看去,甚是噁心。
“何先生,麻煩你拿著這株白花龍舌草去到內間,掀開蓋在你愛人身上的被子,用白花龍舌草從頭到腳掃三遍你愛人的身體,切記在這個過程中不要說話。”
葉鋒將手中的白花龍舌草交到何廣明手裡。
何廣明雖然不明白這樣做的目的,但沒有多問,接過白花龍舌草,進入內間。
葉鋒並沒有跟著進去,而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著。
很快,何廣明就從裡間走了出來,將手中的白花龍舌草交到葉鋒手上。
葉鋒手持白花龍舌草,嘴唇蠕動,開始唸叨起一些拗口古怪的咒語。
咒語唸完,取過茶几上的無根水喝入嘴中,然後向著白花龍舌草噴出。
無根水從葉鋒的嘴裡噴到白花龍舌草上後,只見龍舌草上原本盛開的白色小花全部凋零,就連龍舌草的葉子也開始凋落。
最後葉鋒的手裡只握著一株龍舌草的枝幹,他將其放入了面前的銅鍋之中。
神奇的一幕再次出現,原本沸騰的鮮血停止了下來,放入銅鍋中的龍舌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長著新葉。
只是一兩分鐘的時間,整株龍舌草又長滿了綠油油的葉子。
這一幕,讓站在一邊的何廣明看得目瞪口呆。
想之前,他很是懷疑葉鋒懂不懂風水,甚至覺得錢紹友有可能被葉鋒忽悠了。
直到現在,何廣明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還錯得很離譜。
何廣明暗地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己的妻子應該是有救了。
葉鋒再次取出一張符籙,口中唸叨起來,右手夾著符籙,符籙在手中筆直的立著,隨著葉鋒嘴裡最後一個音節落下,手中的符籙燃燒了起來。
將手中燃燒著的符籙放進銅鍋中。
“冥冥何所礙,受此法飲食,昇天登紫微,赦!”
一聲低喝之後,銅鍋之中的火焰消失不見,然後就見銅鍋之中的龍舌草開花了。
很多小花從枝葉之中冒了出來,與之前的花色不同,這次開出的小花是血紅色的,與銅鍋之中的血液顏色一模一樣。
葉鋒轉身看向何廣明:“何先生,你過來將這龍舌草的花全部摘下,然後用其煮一碗湯。”
何廣明依言走過來,看著銅鍋中鮮血淋漓,鼻中聞著血腥之氣,胃裡不禁有些翻江倒海。
不過他還是強力的忍住,遲疑一下,從茶几下面取出一個碗就開始摘取銅鍋中龍舌草開出的血色小花。
將花完全的摘下,何廣明叫來保姆,吩咐她按照葉鋒的要求將碗裡的小花煮製成一碗湯。
這間病房的高檔之處還在於有一個廚房,廚房之中備有煎藥的器皿。
保姆煮湯的時候,三人只能暫且等著,誰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十多分鐘後,保姆煮湯完畢。
湯端出來的時候,與何廣明和錢紹友所預料的不同,湯色不是紅色,而是如水一般的透明。
葉鋒接過保姆手中的湯碗,對何廣明提醒道:“何先生,待會兒無論看見什麼或者是聽到什麼,請不要害怕,更不要說話。”
葉鋒說完,端著湯碗,拿著狼毫筆,進入了裡間。
來到病床前,葉鋒吩咐道:“何先生,麻煩你將被子掀開。”
被子掀開後,露出了女人的大肚子,女人依舊昏迷不醒,何廣明又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麻煩何先生再將你愛人肚皮上的衣服掀開。”葉鋒再道。
衣服掀開之後,露出了一個滾圓的肚子,與普通臨產孕婦的肚子並無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