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百合前輩、結衣上忍想一窺究竟,進入了一片松樹林,不想,卻陷入了迷陣中,還沒有走進去,那個華夏人便出現了。”
“結衣上忍為了掩護我和百合前輩,燃燒了忍力,逃跑過程中,百合前輩的通靈忍獸也被殺死了。”
“陰陽秘術、陣法,華夏啊,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他們已經遠遠被我們甩在了身後,沒想到,依舊有許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香山一夫眼中閃爍著一絲深邃的光芒,端起桌上的熱茶,抿了一口,緩緩開口。
“我們必須要獲得那個華夏陰陽師身上的所有秘密,不論花費多大的代價。”香山一夫沉聲說道,深邃的目光流轉。
香山野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香山一夫,她知道爺爺在思考。
香山一夫眼眸微閉,思索了一會兒,才猛然睜開,目光中綻放出一抹犀利,彷彿打盹的老虎重新甦醒。
“野澤,這是我香山家族一次大崛起的機遇,你對華夏比較瞭解,三天後,由你帶領家族高手前往華夏,務必將那個華夏人擒下,押回東瀛。”
“是,爺爺,野澤保證完成任務。”香山野澤身子一直,面色肅然道。
“記住,如果可以智取,就儘量不要動用武力。你說的那個華夏陰陽師能擊敗山口百合,背後肯定有一位更強大的陰陽師師父。”
香山一夫之所以要說這話,是因為他想起了二十年前,天忍香山井野帶隊前往華夏,卻損失慘重歸來的情形。
“爺爺,若是我們抓了那個陰陽師,他的師父找上門來,又該如何?”香山野澤猶豫了一下,問道。
時至今日,香山野澤對華夏陰陽師已經產生了忌憚,畢竟曾經連強大無比的天忍大人都慘敗而回。
香山家族若是再遭受一次這樣的打擊,另外兩大家族必然不會放過落井下石的機會。
“野澤,你要知道,任何時候,巨大的機遇都會伴隨著巨大的風險。為了香山家族的大崛起,為了我大東瀛帝國忍術的更加精進,這個險絕對值得一冒。”
香山一夫深邃的目光中,有著一抹看透世事的滄桑,語氣也顯得意味深長。
“只要能將那華夏小子擄回到我們這裡,即便是他的師父找上門來,想在我香山家族的大本營放肆,也叫他有來無回!”
“嗨!”香山野澤身姿筆直,鄭重點頭。
…………
這天,葉鋒剛坐診完畢,吳良有些緊張的走進診室:“鋒哥,精武堂的人又來了!”
“是嗎,看來他們是還沒被收拾夠。”葉鋒站起身,走出診室。
醫館大堂中,來看病的已經被轟走,領頭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緊身服的女人。
女人三十來歲年紀,身材高挑,長髮盤起,眸光如電,滿臉倨傲。
當看見葉鋒從診室走出來後,女人目光如箭般射過去:“你就是葉鋒?”
葉鋒淡淡問出一句:“你是誰?”
“我是精武堂堂主韓天河座下第一弟子,陳繼蓉。”陳繼蓉殺氣騰騰看著葉鋒高聲道。
“看來,你是來給韓天河報仇的?”
“不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去精武堂,跪在我師父面前磕頭認錯,再自斷雙手,我可以饒了你。”
陳繼蓉揹負雙手,盛氣凌人,頗有一種江湖女俠的氣派。
她的同伴也都怒目圓睜,氣勢洶洶,擺出隨時對葉鋒動手的態勢。
葉鋒淡漠一笑:“自斷雙手?你配嗎?”
陳繼蓉俏臉一寒,氣勢逼人:“葉鋒,我知道你只是一個上門女婿,你最好識趣點,不然就不是自斷雙手,你的小命都可能丟掉。”
“是嗎,可惜我不信!”葉鋒抱起雙手。
“葉鋒,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信不信,我一隻手就能殺了你?”
“一隻手殺了我?”葉鋒望著陳繼蓉淡淡一笑,“我還是不信。”
葉鋒的回答,讓陳繼蓉身邊的同伴全都搖頭不已,眼神不屑。
一個上門女婿,敢在陳繼蓉面前猖狂,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葉鋒,你已經成功讓我生氣了。”陳繼蓉眼神蔑視,“後果很嚴重。”
陳繼蓉踏前一步,擺出攻擊葉鋒的態勢。
“陳繼蓉,你不可亂來。”吳櫻斷喝一聲,“你師父韓天河是咎由自取……”
“閉嘴!手下敗將!”陳繼蓉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