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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出身賤奴,上位手段很毒 第89節

是在擔心這個。

她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只問:“你會走嗎?”

“朕不走,朕陪著你。”他低頭去看自己那隻被他抓著不放的手,心內覺得暖暖的,他喜歡這種被她需要的感覺。

“朕知道你困,你睡吧,閉上眼睛睡,朕在這守著你。”

可她不聽,即使已經快撐不住也仍舊支著眼皮不肯閉上。

“湘湘聽話,朕真的不走。”

“你騙我。”

“朕不騙你。”

“可是…你已經騙過我好多次了。”

趙君珩噎了噎,心口又發疼被刺了下,低頭再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而後湊到她耳邊,起了毒誓。

“湘湘,朕若騙你便叫朕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死後入地獄受盡萬鬼撕咬,不入輪迴,永世……”

“不要不要。”

她緊緊握緊他的手,哽咽著打斷他。

“我不要你這樣,不要。”

趙君珩慢慢起身,眼紅的厲害又問:“那你信朕好不好?湘湘乖,你乖乖地睡,朕不會走的。”

“可是…可是葡萄藤架子已經送走了。”

說起葡萄藤架,趙君珩更是漠然低落,酸澀浮上鼻間促使他想要落淚。

可他抿嘴,生生忍下。

那藤架已經送出去便是定局,即便不要臉面的收回來,也不再有當初賦予的心意,沒了也只能讓它沒了。

“湘湘,我們再做一把。”

“明日下朝後朕便來找你,你希望做成什麼樣就做成什麼樣,喜歡什麼樣的花色,雕刻哪種圖案都隨你,你來說,朕來畫,你滿意之後再拿去內務府讓他們按照圖紙做,務必讓他們做的精細。”

“好嗎?”

孟嫻湘沒點頭,只顫著下巴,眼裡不停往外流淚。

“怎麼又哭了?”趙君珩俯著身,吻去她的眼淚,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頭頂,“別哭了,你再哭,朕也要忍不住了。”

“就這麼說定了,朕一會就吩咐他們準備好畫紙和顏料,明日早朝後便來找你。你乖乖等朕,朕若不來,便叫朕剛才的誓言成真。”

“乖,乖。”

“睡吧,好好睡一覺。”

他極小聲的哄她,每一個字的語氣都很溫柔,是他連自己都驚訝的溫柔,他從未這般低聲哄過任何一個女人,是真的從未。

良久。

等他再起身,孟嫻湘已經閉上眼,呼吸聲均勻。

她睡著了,但沒有鬆掉抓著他的手。

他亦不想鬆手,但他身上溼透了不能就這樣躺下,怕將溼氣過給,得先用熱水洗一洗,所以輕聲叫了於忠海進來。

“讓他們準備熱水,朕要洗一洗,過會再叫素蘭進來看著,有什麼事立馬來叫朕。”

“是,奴才這就去辦。”

不多時,於忠海回來說熱水已經備好。

趙君珩這才輕輕將手抽了出來,撿起床上的那幾張墨紙,再為孟嫻湘掖好被角,再三檢視確認沒問題後才轉身走出寢殿。

“你也回去洗洗吧,身上都溼了。”

他對於忠海說,並將手中的墨紙遞給他。

“把這紙給朕帶回御書房好好放著,別弄溼了。”

“是,奴才遵命。”

於忠海極為認真的雙手接過,等趙君珩去了偏殿沐浴,他又特地讓小栓子給他找了個錦盒,將墨紙好好的裝進去。

撐了傘剛走出昭弦宮,迎頭便撞上一人,是太后宮裡的。

且太后是專門派人單找的他,要他去慈裕宮回話。

他不敢拒,只能跟著去。

一路上都在琢磨太后叫他的用意,猜來猜去無非也都是為了今夜皇上失態淋雨的事。

他抱著錦盒到了慈裕宮,太后一眼便瞧見了他手裡的東西。

“於忠海。”

於忠海跪在她的腳下,聽她語氣便知此趟沒那麼好應付。

“奴才聽著,太后娘娘請問。”

太后坐在軟塌上,手裡端著一杯茶,滿眼嚴厲。

“你既知道哀家要問話,那便如實說來吧。”

“是。”於忠海身子跪的低,卻並不顯卑微,平靜地回話。

“回太后,今夜的事都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罪該萬死。雖說孟婕妤的確醉酒去了冷宮,可這只是婕妤個人傷心失意之舉,原本是傳不到皇上耳朵裡的。”

“是奴才,奴才聽到了昭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