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被人下了毒來混淆視聽。”賢妃擱下茶杯,冷哼著說。
皇后坐在身側,卻始終不曾開口。
自上次割腕的事情後,皇后就很少出門,今日出了這樣的大事,她即便到場了也從頭到尾沒說過什麼話,始終秉著不再招惹是非的態度。
賢妃的話,又將矛頭指回了徐太醫身上。
徐太醫又開始冒汗,餘光往側方的裡屋看了看,若可以的話,真希望是他在裡頭照料昭儀,而讓黃太醫出來頂著這壓力,但沒辦法,趙君珩事先說了必須得是他出來才行,說黃太醫不頂用。
“徐式謙!你還有何要辯解的?”趙君珩嚴肅問他。
他嚥下口水,緊張的不行。
“回皇上,微臣已經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你既知道,還不如實說來。”
“皇上,原因還是…還是出在宋昭容身上。”
“什麼?”宋昭容猛地起身,無辜又問:“徐太醫你莫不是弄錯了?方才不是你親口說我的胭脂水粉這些都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