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珩的眼神變了色,反問:“聽你的意思,你已經準備好了?”
“不…不是沒有猜想過皇上會來,想著若是來了,我盡力伺候著便是。”
她含羞的模樣,趙君珩愛極了。
一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向床邊,輕輕將她放下。她坐在床上,仰面看著她,眼中到底還是有些緊張。
“別怕,朕今日會輕些。”
他的忍耐已然到了極限,原本想著她受傷了,今晚不必非得與她做些什麼的。他要來,亦是不想翻別人的牌子,這兩日白天在國事上操心多了,晚上也沒那個心思召妃嬪陪著。
孟嫻湘嘛,昨夜的確太令人著迷了,迷上了便也暫時分不了心給別人。
原以為,念著她受傷,他能剋制住自己的。
是他自大了,孟嫻湘這般嬌媚,哪個男人能忍得了。
他站近了些,伸手繞到她的脖子後面,摸到肚兜帶子,輕輕一扯。
鬆了之後,帶子連著那塊遮羞的布整個脫落了下來。
只瞧他呼吸一窒,額上的青筋都凸出來了。
“湘湘,你真叫朕無法自拔。”
那兒太大了。
……
屋內的聲響,讓候在門口的素蘭和於忠海都站遠了些,並時刻注意著不讓人靠近免得打攪了裡頭,這個夜,估計也是還是長著的。
“湘湘!”
“湘湘乖,聽話,給朕生個皇子。”
“再…再要一個公主,與你一樣乖巧的公主。”
“不哭……”
……
念著孟嫻湘的傷,趙君珩還是剋制了一些的,沒如前夜那般折騰太過。
翌日卯時剛過,他就起來了。
從孟嫻湘身邊離開時,她依然還在夢中,他沒忍心叫醒她。
昨日晉封的聖旨來過不久,皇后也派人來傳過話,稱她受傷了這幾日不用去鳳棲宮請安,這事他知道,因此更不想吵醒她,讓她多睡一會兒。
素蘭進來伺候,輕手輕腳的替他穿好龍袍。
走的時候也不讓出聲,免得驚擾孟嫻湘。
因此,她便一覺睡到巳時,不多會兒就該叫午膳了。
素蘭攙扶著她起來,她身上還穿著那件薄紗的衣裳,儘管上下里外其他的都褪光了,趙君珩也不讓她把這件給脫了,他說穿著更有感覺。
起來第一件事,便是先去偏殿沐浴。
她泡在浴桶裡,閉著眼睛靠著。
素蘭站在身後,替她按摩脖子,小心翼翼的不敢碰到她受傷的地方,不時又忍不住開口道:“主子,玲瓏早上來領了筆墨。”
“哦?”孟嫻湘睜了眼睛,眼尾上揚帶著笑,“給她了麼?”
“給了。”
“給了就好。”
宮中的奴才宮女們是不允許私藏筆墨的,防止宮人暗藏心機互通什麼訊息行謀害之事,一般也都是用不到筆墨的,但每個月都有一次可以給宮外家人寫信的機會,屆時需要向各宮掌事領取筆墨,用完也得及時歸還。
孟嫻湘靠在浴桶中,思緒漸漸飄遠。
……
從偏殿出來後,正好撞見玲瓏,專門就在等她似的。
孟嫻湘給素蘭使了個眼色,素蘭便心領意會的福身離開,並注意著不讓人靠近這裡。
“我再問你一遍,孟大人交代你的事,你辦了沒有?”玲瓏板著一張臉,彷彿孟嫻湘欠了她似的,實在叫人生厭。
孟嫻湘別過眼,不耐煩看到她。
“昨兒個不是跟你說了,現在不是時候,你怎的又來問?”
玲瓏上前兩步,逼問似的:“你終於對我不耐煩了,終於露出狐狸尾巴,終於不再裝了是嗎?眼看著皇上越來越寵你,進宮沒幾多久就封你為美人,這讓你覺得你就有能力脫離孟家了是嗎?”
孟嫻湘攏了攏衣袖,語氣輕緩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她也做出不想再忍的樣子,讓玲瓏覺得她已經徹底不受控制。
“好,好!”玲瓏連連說了好幾個好字,繼續道:“孟大人真是瞎了眼,竟然同意把你送進宮。”
“不送我進宮送誰,送你麼?”孟嫻湘掩嘴一笑,滿滿的譏諷意味,“你是不是覺得我能得寵,憑什麼你不能?可你也試過了呀,那天皇上見你了,但他不喜歡你,手板也是他親自發話讓人打的,你還妄想些什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