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你還敢攀誣她與……你是嫌命太長,或覺得梁家太順風順水,非要闖出些禍事來?”
“我…我不知。”梁億婉捂著嘴,有些怕了。
“臨安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以為你在……臨安哥哥你別生氣嘛,可你偏要躲在暗處又不上前,我會誤會也不驚奇呀。”
“誤會?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句誤會,會害死我?與后妃私會是何等罪責,你想置我與國公府為何地?我的職責便是保護太后與孟婕妤的安危,我不躲在暗處保護,難不成大晚上的上前站到她身旁去,那傳出去才真的有理也說不清了。”
“…我。”
衛臨安氣的轉身,握緊了腰間長劍。
“臨安哥哥,是我失言了對不起,但是我真的不知……臨安哥哥!”
前頭,衛臨安不想再與她多言,徑直走的極快。
“臨安哥哥,我錯了。”
梁億婉追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臨安哥哥我真的錯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當然知道臨安哥哥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是開玩笑的,而且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開玩笑說這種話了。”
“臨安哥哥?”
“別生氣了嘛,對不起,我錯了。”
衛臨安重重吐氣,抽回胳膊,壓下怒意又問:“你為何會在承恩寺?”
“前日聽佟姨說你要護衛太后來承恩寺,所以我前一天就已經過來並在這兒住了一晚了,就是專門等臨安哥哥你過來的,不然平日你在宮裡當差,我都見不到你。”
說到後面時,撅了嘴顯著委屈的模樣。
“你說,我母親告訴你我要來承恩寺?”
“是啊,是彤姨說的?”
衛臨安再次要走,她便又追了上去,這次衛臨安沒再給她碰自己的機會,側身躲了過去,慍怒呵斥又道:“我來承恩寺是有職責在身,不是來玩鬧的!”
“我知道呀,我也沒想打攪你,就是想能夠看一看你嘛。”
“你現在看過了,明日一早便立馬下山去。”
“我不!”梁億婉不肯,退後一步,“太后仁德寬厚,她都沒有因為自己要來就不許所有百姓上山進香,你為什麼非要我走?”
“好,那我通知梁伯父讓他親自來接你走。”
“不要!”
然衛臨安不顧她的反抗,轉身便走。
梁億婉自是要去追的,可天太黑,她又心急一時沒注意腳下,一扭便栽了下去,只是即便痛的呼叫也不見衛臨安再回頭,她更是氣的當場直哭,並衝著他遠去的背影大喊。
“臨安哥哥,彤姨答應我了,等我明年及笄了,她就去梁家提親讓我做你的妻子。你躲我也沒用,我遲早會進國公府的門,我一定要做你的妻子!”
……
翌日。
孟嫻湘起了大早,在太后起來之前就去找住持師傅詢問了祭奠之事。
等太后到的時候,她已經將一應事務準備妥當,只等太后來了便可直接舉行祭奠儀式。
如此誠意,太后自是滿意。
“孟婕妤,你真是有心了。”
孟嫻湘福身行了一禮,回道:“太后娘娘明知嬪妾出宮別有意圖,卻仍舊願意帶著嬪妾出來,如此恩典,嬪妾心裡是感激的。別有用意是一回事,可侍奉太后亦是嬪妾真心,太后切勿謬讚,一切都是嬪妾該做的。”
“好,哀家就喜歡你這樣有心計但不失誠摯的,聰明。哀家也期待著看你究竟能有何種造化,將來能登至哪一步。”
孟嫻湘眼色一亮,再次福了身。
“哀家聽說昨夜皇帝去了宜嬪那兒,又與宜嬪鬧得不愉快吵了一通,連夜回了沐心殿又發了脾氣。皇帝也真是好算計,故意與宜嬪鬧這一場讓滿宮的人都知道他情緒不佳,那便自然不會再有人趕著去他那兒現眼,觸他黴頭,省了他許多應付。”
孟嫻湘靜靜的聽著,覺得有意思,趙君珩真有意思。
他疲於應付後宮妃嬪,是為著她出宮的事?若是,那她真要好好慶祝一番,能勾走趙君珩的魂兒叫他難受,這滋味可當真是痛快。
“孟婕妤。”
“嬪妾在。”
“你分明不在宮裡,卻贏了個徹徹底底,哀家都有幾分佩服你了,聽說昨兒晚上皇帝在昭弦宮門口站了許久。就是可憐了宜嬪,要說宜嬪也真是一根筋,當年的事她若能放下,現在又何至於會是……罷了,哀家又有何立場勸她放下。”
說完,她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