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閉嘴!”
跡部顯然是動了真氣,猛地拍了一下椅子上的扶手,狠狠地瞪著向日。
“日吉怎麼?本大爺偏不讓日吉和你搭檔!你以為這是在做什麼?還由得你挑來挑去?!本大爺告訴你,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和樺地搭檔。二,退出正選,去做候補!”
向日臉色猛地一白,沒想到跡部居然這麼狠心,鐵了心要他和樺地合作,讓他退出正選是絕對不可能的。
忍足見向日被打擊的不輕,也擔心兩人關係鬧僵,不得已站出來緩和氣氛,他走到向日身邊拍了拍他的頭,笑道,“好了,跡部也是為你好,日吉也是進攻型的球員,你如果和他搭檔是會限制彼此的發揮的,而且他的風格太特例,不適合做雙打。”
原本還撐著不哭的向日被忍足一安慰反而猛地哭了出來,他抽噎著抓住忍足的胳膊,“我、我也知道……但是,但是……”
“好了,哭什麼,”被向日哭的心煩意亂的跡部不由得揉了揉額頭,哄孩子這個工作真是不適合他,“樺地會把你的後場看的很好,本大爺知道你不是討厭他,忍足去打單打也是早晚的事情,現在給你時間適應,也免得你到了關東大賽或是全國大賽上再去賽前調整。”
“是啊,我們是一個隊伍,你忘了嗎?”忍足拿出紙巾擦乾他的眼淚,安撫性地笑著,“別哭了,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你才像小孩子!”向日不滿地頂了一句。
他哭了一通,心裡著實好受了些。他實在是捨不得忍足,他心裡認定忍足是自己的搭檔,依賴他信任他,對待忍足就如同兄長一般,現在知道忍足要去打單打,不光是惱恨自己的實力不夠拖忍足的後腿,另一方面也是對未來的不安。
冷靜了下來,向日看了看身邊的樺地,有些愧疚地說道,“對不起啊樺地,我不是故意針對你……我只是、只是……”
樺地轉了轉眼睛,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
向日彷彿被嚇了一跳,猛然跳起。
“你做什麼那麼大反應。”跡部看著他的反應覺得有趣,不禁樂了。
“沒有!只是……”他伸出食指戳了戳樺地的胳膊,嘟囔著,“原來是真人。”
也難怪向日反應這麼大,樺地此前從未對除了跡部的任何人做出親密舉動,別說拍肩膀,就是平時揮揮手或是點點頭都很少。
“瞎說什麼呢,”跡部懶得再理他,揮手讓他們出去,“既然沒問題了,就去訓練。”
“是~”拖著長音,向日不捨地放開忍足,和樺地一起出去訓練了。
忍足看著兩人出門,長出一口氣,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跡部,只見他拿起桌子上的咖啡,一副神情倦怠的樣子。
“怎麼,很累麼?”忍足走到他身邊坐下,攬過他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裡,用手指按了按他的太陽穴,“哄孩子果然是個技術活吧,景吾你果然還要繼續努力呢。”
“哼,你不是很有經驗的樣子嗎?”跡部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笑道。
“哎~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的,和嶽人在一起久了,難免就會有些心得麼。”忍足不在意地說道,他轉了轉眼睛,語氣沒變的轉移話題道,“說起來,景吾你喜歡孩子嗎?”
敏銳地察覺出話題裡的敏感性,跡部抬眼看了看忍足,卻見對方沒有任何異樣,仍舊笑得溫和,彷彿真的在期待他的回答。
跡部想了想,點了頭。
上輩子他沒有孩子,跡部家也沒了繼承人,也不知最後怎麼樣了。雖然他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妻子,但是還是期待一個有著自己血脈的孩子的。
“是嘛~”忍足用下巴親暱地蹭了蹭跡部的發頂,“我也喜歡,如果是景吾的孩子就更好了,最好是個女孩兒,長的也像你,一樣的鳳眼,一樣的銀髮,最好眼下再有顆痣,哇哦~想想看,我會超級溺愛她的!”
跡部被他逗笑,剛剛有些沉重的心情也隨之消失不見,“做夢去吧!別一副大叔的口氣,丟人。把你的口水擦掉!”
“別這樣麼景吾,這個願望早晚會實現的。”忍足信誓旦旦,絲毫不覺得那件事還很遙遠。
跡部雖然也喜歡孩子,也被忍足剛剛的形容弄得興起,但還是覺得有些苦悶。他不覺得他們這些人會放任他娶妻甚至生子……
“別擔心,景吾。”忍足見他皺眉,就知道他在顧慮些什麼,輕吻他的側臉,用他那如同紅酒一般醇厚惑人的嗓音道,“現在的科技這麼發達,我們的願望會實現的,不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