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色,不無羞愧地說道:“我們只怕不是那兩人的對手。”
“真是廢物!”
雄獅老者面色一冷,眼中盡是鄙夷之色,隨即丟了一塊令牌出去:“拿著他,去內堂調幾個修為高深的客卿供奉,不能讓他們老是吃白飯,也要做點事情了。”
“多謝大長老。”
代千秋接過令牌,心中狂喜不已。
雪山派可是傳承悠久的宗門,除了自身培養了諸多人才之外,也有不少修為極高但是名聲敗壞的江湖高手託庇于山上。
平時受雪山派供養,關鍵時刻便要為雪山派拼命。
通常來說,只有掌門和大長老兩個人才能驅用他們,想不到他也沾到了這份榮幸。
“這事要是辦不成,你就自己去死吧。”
雄獅長老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
代千秋跪倒在地上,朗聲道:“大長老放心,弟子一定將那兩人,還有白家滿門的人頭,盡數帶到你的跟前。”
目送雄獅老者遠去之後,代千秋立時衝其他白袍弟子說道:“走,我們先去藥堂取些傷藥和丹藥,然後調幾名供奉,將那對狗男女給抓出來!”
“是!”
其他人轟然應諾,他們也被夏天和寧蕊蕊害得不輕,心中早就滿是仇恨。
代千秋承認那對男女確實很厲害,但是卻並不認為自己沒有贏的機會,只是當時有心算無心,他們落入了對方提前佈置好的陷阱,所以才會遭此奇恥大辱。
現在就不同了,有了大長老的這塊令牌,召集幾個修為高深的幫手下山,不管對方再耍什麼陰謀詭計也難逃被虐的命運。
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詭計都是無用的。
如果不是大長老要求抓活的,他現在就想帶人下山把那對男女要千刀萬剮了。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被人羞辱過,他甚至覺得那對男女還不如把他殺了呢。
當然他也不會感謝對方的手下留情,既然你放棄了斬草除根,那就別怪我奮起反殺了!
……
此時,夏天和寧蕊蕊已經回到了白家。
白千安已經給他們安排了豐盛的午餐,順便告訴他們白萬邦和寧望海臨時出門去會見老友了,明天才回來,讓他們不必擔心。
至於去了哪兒,白萬邦和寧望海都沒有透露。
“不知道爺爺在搞什麼名堂,出門也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寧蕊蕊不免有些奇怪,對她爺爺的轉變略略有些接受不了。
以前寧望海在她面前就是一個慈詳的老頭兒,性情沉穩溫和,對她也是萬般愛護。
現在卻像是個年輕人一樣,性情急躁,行事也變得風風火火了,倒跟夏天有幾分像了。
“都是你。”
寧蕊蕊小聲嘀咕了一句。
“小長腿妹,你罵我幹嘛?”
夏天有些不爽,“這事跟我可沒關係,你別怨在我頭上。”
寧蕊蕊瞪了夏天一眼:“要不是你拉著去那什麼雪仙廟,那我肯定知道爺爺要去哪兒。”
夏天撇了撇嘴:“喂,小長腿妹,你這就有些不講道理了。”
“你什麼時候見過女人講道理?”
寧蕊蕊反問道。
“當然見過。”
夏天一本正經地糾正道:“神仙姐姐,還有冰冰老婆、金髮老婆她們就很講道理。”
寧蕊蕊知道夏天說得是誰,但是對他的話保持懷疑:“你確定她們一直都很講道理?”
“當然,她們時時刻刻都很講道理。”
夏天鄭重地點了點頭:“因為不管我說什麼,她們都覺得是真理,然後無條件地支援我。”
寧蕊蕊:“……”
“這一點,小長腿妹你應該跟她們好好學學。”
夏天嘻嘻一笑,隨即又搖了搖頭:“不過,你肯定也學不會,所以算了,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唄。”
寧蕊蕊意外地瞥了夏天一眼,她當然知道夏天對她其實相當寬容,除了偶爾藉機佔佔她的便宜,其餘時候幾乎是縱容她發任何脾氣。
從小到大,能做到這一點的,除了她爺爺,就只有夏天了。
說實話,她確實很感動。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小長腿妹,你是不是很感動,不如吃完飯我們回房間裡……”
“滾!”
寧蕊蕊瞬間沒了任何感動情緒,只想一腳踹在這色狼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