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應該死得不能再死了。”
圍攻夏天的眾人悚然一驚,如果夏天沒事,那他們刺中的人是誰?
“費、費大長老?
怎麼是你!”
“這……怎麼回事?”
這些人驚愕莫明,完全不知道夏天是怎麼從他們的合攻中逃出去的,更不清楚他們的刀劍怎麼全刺在了費大長老的身上。
“大家先撤!”
那個沙啞的聲音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輕聲提醒道:“莫兄,李兄,你們會擒拿,又有真氣羅網,先把這小子控制起來。
然後高兄、鄭兄,你們用錯骨分筋手和摧心掌把這小子廢了。
我再一劍穿心,徹底了結了他。”
其他幾人立即點頭領命,接著抽劍急撤,分別再次圍向夏天。
可惜,他們的計劃在第一步就失敗了。
“啊!”
其中一人忽然慘叫出聲,接著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石壁上,整個人頹然倒地,再無聲息。
“啊!啊!啊!”
又是三聲短促的慘叫,三個人像條死魚一樣,癱軟在地。
“你這小子,竟然偷襲!”
那個沙啞的聲音勃然大怒,衝夏天喝罵道:“簡直是可恥之極!”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你們一起出手,就是維護正義,我出手就是偷襲,真是耍得一手好雙標啊。
可惜的是,你們實力不行,說得再漂亮,也是廢物一堆。”
“薛萬晴,你好了沒有!”
那個沙啞的聲音顯然有些慌了,眼見自己人一個一個的倒下,只得催促起薛萬晴來了。
只是,他喊完之後,無人答應。
夏天懶洋洋地說道:“別叫了,在你們對付我的時候,那白痴就跑了。”
那個人慌亂地掃視四周,果然哪兒都沒有薛萬晴的身影,連帶著冰萬魄也不見了。
“這、這……”那個沙啞的聲音徹底慌了,破口罵道:“薛萬晴,你個狗日的東西,竟然敢耍我!”
夏天一點也不同情這白痴,抬手一枚銀針便刺入了對方的眉心:“你是蠢了點,不過既然對我出手了,就算你再蠢,也要送你一程。”
“你要殺我,我認了!”
那個沙啞的聲音苦笑了起來,然後面目猙獰地衝夏天道:“但是我想求求你,一定要宰了薛萬晴那狗東西,我泰山派上下必定會感激不盡!”
夏天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對你們的感激沒有興趣。”
這人卻從懷中摸出來一塊令牌,丟給了夏天:“這次是我自己利慾薰心,我該死。
但是泰山派弟子是無辜的,還請手下留情。
這是掌門令牌,得此牌可以號令全派上下,包括靈脈。”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但是,這個關夏天屁事。
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我既不是什麼聖母,也不是什麼菩薩。
得罪我的人,那就絕對要連根拔起。
無辜的人,我沒興趣殺,但是招惹我的人,那就應該承受最嚴重的後果!”
“罷了!那我先以死謝罪!”
泰山派掌門眼見贏不了夏天,也說服不了夏天,又想起自己先被嶽無涯等人利用,後又被薛萬晴給戲耍了,簡直丟盡了臉,一時羞憤難當,還沒等夏天的銀針發作,他就直接一抹脖子自殺了。
剩下的那幾個掌門看到這情形,立時有樣學樣。
“夏道友,這次是我們有眼無珠。
崆峒派靈脈雖然沒有多大價值,但是也賠償給你了!”
“九華山也是小山,甚至沒有靈脈,但是我們祖上有一門秘法,憑此令牌可以去取,也當作賠償!”
“夏天,我是……”“……”這些人說完賠償之後,也都各持刀劍,打算自刎謝罪。
“夏天,先別讓他們死了!”
這時候,寧蕊蕊過來了,衝夏天道:“就這麼死了,太便宜他們了。
而且只把牌子留下,這不是賠償,反而是在給我們挖坑。”
夏天身影一閃,隨手給他們每個人的腦袋裡都紮了一針。
那些掌門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了了,這下想死都死不行了。
“這些人交給我處理好了。”
寧蕊蕊衝夏天道:“你去追那個薛萬晴,我總感覺他還會搞出什麼妖蛾子。”
夏天確實沒興趣搭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