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知道有什麼陰謀詭計,直接問不就行了。”
“直接問,問誰啊?”阿九翻個白眼,指著林沛秋和宋運奇的屍體,“你別告訴我,你打算救活他們兩個?”
夏天搖了搖頭:“這兩個白痴還不配我用逆天八針。”
“那還能問誰?”阿九露出疑惑的神情。
“誰做的,那就問誰嘍。”夏天笑嘻嘻地說道。
“嗯?你的意思……”阿九知道夏天從來不輕易開玩笑,瞬間凝神掃視四周,果然發現了一絲端倪,“既然做了樑上君子,怎麼不直接下來,大家當面聊聊?”
齊語詩聽到阿九的話,瞬間縱身而起,掠向房梁。
只見一道殘影,略一閃動,便飛向屋外。
“想跑?”阿九連忙追了過去,而且後發先至,抬掌便拍向那道殘影。
“嘩啦啦!”
一聲異響,那道殘影忽然化成了一灘血水,直接濺到了地上,跟原本地上的血漬融在了一起,完全分辨不出來了。
“這是什麼手段?”齊語詩大為驚奇,神情戒備地看著地面的一灘灘血水。
齊語詩一直皮盯著這些血水,想試著觀察出什麼異樣來,好做出區別。
阿九眉頭微蹙,不解地說道:“這又是什麼邪門功法?”
“不是。”夏天搖了搖頭,笑嘻嘻地說道:“這不是功法,而是活的東西。”
阿九有些頭疼地說道:“難不成又是那什麼魔族?”
“不算魔族。”夏天解釋道:“這東西我大師傅以前在國外遇到過,他給這玩藝取了個名字,叫滴血奴。可以跟血水融合在一起,沒有特定的器物,一般是沒辦法分辨出來的。”
阿九瞪了夏天一眼,“那你還廢什麼話,還不幫忙把它找出來。”
“九丫頭,你不用急。”夏天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這東西很耗操縱者自己的氣血,而且只融於事先獲取過的血水之中。所以,這滴血奴是誰在操縱,基本上這兩人就是誰殺的。”
“還是廢話!”阿九不滿地回了夏天一句。
夏天笑嘻嘻地說道:“九丫頭,你可以求我啊,直接求我,我就幫你把它找出來。”
“懶得理你。”阿九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屈指點出一縷靈氣,直接彈進了血水之中。
那一縷靈氣,在地上的血水之中,極速地遊動著。
過了幾秒鐘,其中一小灘血水忽然微微漾動起來,如同一枚石子掉入了水潭似的。
“在那兒!”
阿九並指成刀,把靈氣凝成劍氣,衝著那灘血水便斬了過去。
血水四濺,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沒有半點異樣了。
阿九又試了幾次,仍舊是毫無用處。
“九丫頭,這樣是不行的。”夏天搖了搖頭,“你這等於是給那滴血奴補血加油呢,它正缺靈氣用呢。”
“那你還說風涼話。”阿九白了夏天一眼,“非要我低聲下氣地求你是吧?”
“不用低聲下氣啊。”夏天嘻嘻一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行。”
阿九不用猜也知道這色狼的條件是什麼,好一會兒才說道:“你的腦子真是隻有那點黃色廢料了。”
“九丫頭,你到底答不答應。”夏天笑著追問。
“我答應,你愛怎麼樣怎麼樣,行了吧。”阿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不遠處的齊語詩一眼,低聲衝夏天道:“不過沒有下次了,就這一次,你最好別太過分。”
齊語詩的注意力好像始終在那灘血水上,並沒有留意他們在聊什麼。
夏天滿意之極,拍手道:“那肯定,九丫頭,你是知道我的,我從來都是適可而止的。”
“你放……算了。”阿九緩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的怒火,“行了,知道你身懷絕技了,快點把那什麼滴血奴也好,血狗子也好,給我直接幹掉它!”
“小事一樁。”夏天對此毫無壓力,隨手亮起一枚銀針,便往林沛秋身上刺了下去。
阿九愣了一下:“你不是說,沒必要在他們身上浪費逆天八針嗎?”
“是啊。”夏天點了點頭,“所以我用的不是逆天八針,而是我大師傅常用的鬼門九針。”
阿九:“……”
夏天以極快的速度在林沛秋身上紮了幾下,然後收針說道:“可以了。”
“小姨,你小心一些。”阿九立時衝齊語詩道:“當心有人趁機偷襲。”
話音未落,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