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聶小姐溫柔一點,別打臉。”
光頭保鏢立時大喝著響應,伸手便先抓向聶小鯉。
聶小鯉站在夏天和寧瑞辰身前,雖然有些害怕,不過沒有後退半步,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光頭保鏢。
“嘭!”
光頭保鏢的手還沒碰到聶小鯉呢,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龐大的身軀甚至把門框都給撞破了,直直地摔在了走廊上。
“真是廢物!”
任語彤看到光頭保鏢被踹飛了出去,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沒有太過吃驚。
“想不到,你還提前請好了保鏢。”任語彤顯然把夏天和寧瑞辰當成了聶小鯉請來的保鏢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然你請保鏢幹什麼!”
“你這話說得挺搞笑的。”寧瑞辰覺得這女人的邏輯實在感人,“先不說我和我姐夫是不是保鏢,單就你這話就太雙標了。你請保鏢沒事,別人請保鏢就不是好東西了?”
任語彤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那當然,因為我這些保鏢不是請的,而是從小就養在家裡的。”
“好吧。”寧瑞辰直接無語,“只能說你家真有錢。”
“河道士,湖儒生,你們兩個一起上。”任語彤也不生氣,直接衝另外兩個保鏢命令道:“今天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不然你們都給我滾,我不需要廢物當保鏢。”
另外兩個戴著墨鏡的保鏢聽了這話,當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他們跟一般的保鏢不一樣,他們全都是孤兒,從小就在任家接受訓練,畢生的使命就是保護任家的人。
自幼接受的也都是主辱臣死的那一套封建教育,自然對任大小姐的話言聽計從。
“這些保鏢取得名字倒是挺有意思。”寧瑞辰笑了起來,“海河湖?和尚道士儒生?你們任家難道是什麼皇親國戚,還是什麼仙家神眷?可是大清早亡了多少年了,神仙什麼的,也純是扯淡。只能說你們任家做得是一場好白日夢。”
“關你什麼事!”任語彤氣得不行,喝道:“先把他的嘴給我撕爛了!”
“夠了。”聶小鯉覺得對方簡直不可理喻:“你到底想怎麼樣?”
夏天嘻嘻一笑,衝聶小鯉說道:“空姐老婆,你現在還沒想明白嘛,她就是想攪黃訂婚宴。”
“我說過了,你找我沒用。”
聶小鯉當然知道是這麼個原因,只是覺得對方的辦法實在是愚蠢透頂,“我對詹文彬一點也不感興趣,訂婚宴確實是我要求的,因為詹家是想直接辦婚禮。
我不知道詹文彬跟你怎麼說的,但是你就算殺了我,他們也會帶著我的屍體,接著辦訂婚宴。懂嗎?”
“你果然在胡說八道,就知道詆譭詹家和文彬!”任語彤嘴角的冷笑意味更濃了:“你的這些理由,文彬早跟我說過了,幾乎一字不錯。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聶小鯉徹底無語了,這女人自是被詹文彬給徹底的洗腦了:“既然這樣,那多說無益,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恕我不奉陪。”
“哼,我今天就是要在訂婚宴開始之前,玩死你!”任語彤終於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圖,“我要讓你清清楚楚地知道,就算你們訂婚了,你在本小姐面前,也什麼都不是!”
聶小鯉半晌無語,只能感嘆道:“簡直腦子有病!”
夏天笑嘻嘻地點了點頭:“空姐老婆,你這次倒是說準了,她腦子確實有病。”
“有病的人是你們!”任語彤冷哼一聲,喝道:“河道士,湖儒生,你們還等什麼,還不給我上!”
那兩個保鏢卻是站著不動,好像沒有聽到任大小姐的命令。
“我叫你們動手,你們聾了!”任語彤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那兩人喝罵道:“信不信我把你們的耳朵給割了!”
那兩個保鏢眼珠子拼命轉動,但是身體就是紋絲不動,張嘴想說話,也是發不出半點聲音。
“幹什麼,跟我擠眉弄眼的,有病啊!”任語彤不理解他們怎麼了,“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不動手的話,就給本小姐去死!”
夏天的臉上露出些許嘲諷的神情,笑嘻嘻地說道:“別叫了,他們是不會聽你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任語彤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他們不聽我,難道還會聽你的不成?”
“他們,當然會聽我的,而且也只聽我的話。”夏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任語彤對夏天這話半個字都不信:“河道士,湖儒生,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給我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