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直接跑了吧。”寧瑞辰有些懷疑地說道。
夏天嘻嘻一笑:“他可以逃跑試試。”
“不敢。”殺手阿猜也是個有追求的人,“殺神艾倫是我的偶像,夏先生更是我畢生追趕的目標,阿猜敢欺騙任何人,但是絕對不會騙你們。”
夏天沒興趣聽這白痴廢話:“我管你騙不騙,快點滾吧。”
殺手阿猜又衝夏天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轉身出了桂城大酒店。
“姐夫,你真就這麼讓他走了?”寧瑞辰心中半點不信任那個殺手,不無擔心地說道:“殺手這種人,只看重金錢,實在不值得信任。”
夏天隨手就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我也是殺手。”
“啊,姐夫,我可沒說你。”寧瑞辰摸了摸後腦,“你打我幹什麼。”
寧蕊蕊懶得搭理這兩人,只是看著聶小鯉,關切地問道:“聶小姐,你心裡有沒有懷疑的物件,究竟是誰想置你於死地?”
“別叫我聶小姐了,叫我小鯉就行。”聶小鯉臉上掛著薄淡的笑容,頗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也不清楚,嚴格來說,從小到大我遭遇過的暗殺,不下百次,而且都是用下毒的手段。”
寧蕊蕊纖眉微蹙,覺得這事有些詭異了:“這麼一說,那暗殺你的事情,就跟這次訂婚沒什麼關係了。”
“應該沒有。”聶小鯉想了想,也覺得其中沒有什麼必然聯絡。
夏天這時候卻是撇了撇嘴:“小長腿妹,空姐老婆,你們這就想錯了。這一次,殺手就是衝著你們的訂婚宴來的。”
“為什麼這麼說?”寧蕊蕊不解地看著夏天。
聶小鯉也覺得很是困惑,於是問道:“夏先生,難道你看出什麼來了?”
“因為,不僅你中了毒,那個詹什麼彬的白痴也中毒了。”夏天一時笑了笑,然後不無幸災樂禍地說道:“根據中毒的程度來說,那白痴應該活不過今天了。”
寧瑞辰恍然想起來之前的情景:“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難怪姐夫你剛才對詹文彬說,他很快就要死了。”
“那會是誰下的毒?”寧蕊蕊本來還以為是夏天給詹文彬做了什麼手腳,想不到這裡面居然還有別的曲折。
聶小鯉也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鯉,你仔細想想,如果你們兩個都死了,那麼會是誰得益?”寧瑞辰想了想覺得從利益最大論出發,應該可以反推出幕後黑手。
“沒有啊。”聶小鯉微一蹙眉,想了一會兒,還是毫無頭緒:“詹家和我們聶家,其實都出身於黃山腳下的老家族,但是詹家先衰後興,而我們聶家則相反。所以詹家需要我們聶家的勢,而聶家需要詹家的錢,所以兩家才必須促成我們兩人的結合,這種結合並不以任何個人的意志而轉移。”
寧蕊蕊對她的話倒是有些感同身受:“難怪你說逃婚也沒有用,雖然已經是現代社會了,但是這種宗族觀念仍舊可以逼死人。”
“如果你們兩個死了,婚禮就辦不成了。詹聶兩家還可能結仇,會是誰得益?”寧瑞辰徐徐推測道:“你們黃山還有沒有第三個老派的家族?”
聶小鯉心裡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很快又搖頭:“沒有。”
“不用想那麼多。”夏天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隨口說道:“不管是哪個白痴,他馬上就會自己露出馬腳來的。”
“也是。”寧蕊蕊點了點頭,“小鯉是沒事了,就是不知道詹文彬那邊怎麼樣了。”
……
與此同時,詹家。
“韓神醫,我兒子怎麼樣了?”詹高鶴一臉緊張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詹文彬,扭頭衝把脈的綠鬍子老頭問道。
綠鬍子老頭輕輕將詹文彬的手放下,緩緩站了起來:“詹先生,你不用擔心,你兒子只是中毒了而已。”
“中毒了還不擔心,你這醫師是來尋我們開心的吧。”一旁的馬潔晨不滿地說道。
“你給我閉嘴!”詹高鶴狠狠地瞪了這個小老婆一眼,隨即又無比謙恭地問道:“韓神醫,那你有沒有解毒的藥方,晚上我兒子還要去辦訂婚宴呢。”
綠鬍子老頭昂頭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頗有些謹慎地說道:“如果要完全解去毒性的話,那至少需要七天時間來煉藥,但是讓他暫時恢復清醒,還是可以的。”
“那就麻煩韓神醫了。”詹高鶴誠心拜請道。
他已經失去一個兒子了,可不想再失去另一個。
雖然他之前懷疑詹天天可能是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