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不過那麼長生會早在十二年前就被我滅掉了,裡面的成員也全都死了,並沒有漏網之魚。”
“那也許是同名而已,跟十二年前那幫人可能並沒有什麼關係。”阿九隨口說道。
夏天不以為意的說道:“有關係也無所謂,大不了再滅掉就是了。”
“九兒,夏天,我現在把這些蟲子吐出來了,那我爸應該不會有事吧?”餘妙妙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禁問了出來。
“那沒事。”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你爸雖然肯定也吃過類似的蟲子,但那些蟲子跟你腦子裡的這些是共生的。你吐出來的,那些自然也就死了。”
“那、那我的失眠症,會不會復發?”餘妙妙有些擔心的問道。
阿九這時候說道:“你應該只是內分泌失調了,我呆會給你扎幾針,你再好好調理一段時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九兒,謝謝你。”餘妙妙握緊阿九的手,“其實我叫你過來,確實懷了些別的心思,不過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也絕對不會害你的,請你原諒我。”
阿九淡淡一笑:“朋友嘛,當然要相互幫助,相互體諒。”
接著,在餘妙妙的請求下,夏天和阿九又來到餘妙妙父親的房間。
“爸,我讓我朋友給你檢查一次,好嗎?”餘妙妙叫醒了她爸,然後輕輕扶著他倚坐在床頭。
餘父神情複雜地看了看餘妙妙,嘶聲說道:“你、你沒事了?”
“爸,你都知道了?”餘妙妙聽到父親的關切,不禁有些愧疚:“爸,對不起,我……”
“沒什麼對不起的。”餘父語氣仍舊惡劣,不過話卻說得暖心,“我是你爸,你是我女兒,這還有什麼需要抱歉的。”
餘妙妙實在忍不住了,撲進父親的懷裡,像個小孩子似的痛哭了起來。
“兩位,多謝你們救了我女兒。”餘父倒是個明事理的人,衝夏天和阿九道:“我余天鶴本就是風燭殘年,能替女兒分擔些痛苦,其實心裡反倒是有些高興。不過,現在她病好了,我更加高興。謝謝你們。”
接著,阿九給余天鶴紮了幾針,幫他舒緩心神,不多時他就沉沉睡去。
餘妙妙則去處理那個西門和歐陽的屍體,夏天和阿九回房間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夏天和阿九被敲門聲吵醒,一開門就看餘妙妙神情古怪地站地門口。
“你們昨天晚上休息得好嗎?”餘妙妙笑了笑,又說道:“廚房剛準備好了早餐,我爸讓我來叫你們,今天他想好好地招待你們,以表謝意。”
夏天對此沒有興趣,阿九怕被夏天糾纏到脫不了身,立即答應了下來。
不一會兒,三人一起下了樓,來到頗為寬敞的餐廳,余天鶴正精神抖擻地坐在一旁看報紙。
“兩位貴客,昨晚可睡得安好?”余天鶴收了報紙,立即起身相迎,嘴裡邊說著客套話:“兩位治好了我們父女的怪疾,實在不知道如何感謝,只能俗套一些,好吃好喝地招待二位了。”
“餘先生太客氣了。”阿九也保持了禮貌,淡淡的說道:“我跟妙妙是朋友,她請我過來,就是為了治病的。不過,病是夏天治好的,跟我關係不大。”
余天鶴笑著說道:“夏先生醫術高超,這個自不必說,九姑娘也是謙虛之極。兩位請入座,早餐這就送過來,希望兩位能滿意。”
不多時,長條桌上琳琅滿目,中西各式早餐應有盡有,確實是前所未見的豐盛。
“這也太多了點吧。”阿九看著滿桌的食物,小聲對餘妙妙說道。
餘妙妙擺了擺手:“也不算多,只是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所以都做了幾份,你們挑喜歡的吃就是了。”
阿九早上食量並不大,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停了。夏天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客氣,有早餐就吃,也不會去管什麼中餐西餐,吃得倒也有滋有味。
“喲,你們竟然還有閒心在這裡吃早餐!”
這時候,大門被人無比粗暴的推門,一個滿面虯鬚的中年男人,帶著一群人氣勢沖沖地闖了進來。
余天鶴和餘妙妙看到來人,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
滿面虯鬚的中年男人驀地從腰後掏出一柄斧頭,砍在餐桌上,暴喝道:“說,昨天是誰傷了我兒子,快快站出來,我今天就要了他的命!”